“奉告妈妈，我不怪她。”杜嫣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眼神飘远，慢悠悠道，“小时候我不懂事，为妈妈惹了很多费事。是妈妈和姐姐护着我长大，为我承担了太多。没有妈妈，我成不了人。”
首推没过，在纠结今后如何办。呜呜，让我好好想想。明天起更新时候能够改到下午或者早晨，也让我想想吧。
陈秀儿不说了，等着杜嫣问她，手里的软糕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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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糕是新做的，甜糯香软，入口即化，又因被陈秀儿切的大小恰好，连咀嚼也几近不消，说话的工夫就咽了下去。乃至杜嫣一时不查，直到被喂了大半块儿下去才惊觉：“秀儿，你干甚么？”
如果说改成死契前后是她人生的一道分水岭，那么在分水岭之前，是红玉和杜嬅为她在红袖楼如许肮脏的处所划出一片净土；分水岭以后，更是红玉手把手地教会她这个天真的像白纸一样的人在红袖楼如许肮脏的处所保存。时至本日，她不能说红玉对她的教养体例是精确的，但是她晓得，红玉是对她支出过至心尽力的，这一份情意，她不会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