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可承诺我,不能做傻事!”
是夜,无星,无月。乌黑的苍穹,模糊有深深浅浅的云影浮动,似有一双巨手拨弄着一块块庞大的幕布,讳饰着星汉银河,不见天光。
“呵呵,秀儿,你的心机我明白。妈妈很早就奉告我,人的路,都是人本身选的,都要本身担待着。谁也替不了谁,谁也不能走转头路。我的事情,如何能让你们承担罪恶?”
“嫣娘,你・・・・・・妈妈说你是个倔强脾气,宁死也不肯委身的,开端我还不信,不想果然如此。”陈秀儿泪眼婆娑地焦急劝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你十四还不到,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如何能说得准呢?再说便是真的与报酬妾,以你的丰度才情,哪家主子不把你当宝似的捧着,这是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的的福分・・・・・・”
“那你也不成以寻死呀!那・・・・・・逃吧,明天你逃窜吧,从小都是你护着我,现在也让我为你做一点事。不必挂记我们,你跑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