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方集馨废了,成国公府没了一个尚书令,却还是能够挽回一些丧失的。”秦绩开口道,并不在乎秦邑略冲的口气。
“产生甚么事了?你惊骇甚么?”沈肃站了起来,语气严峻地问道,还将他转过身细心打量了一番。
一个没法站起来的人,对秦邑来讲就是个废人了!他会脱手救方家,前提是方集馨另有效,尚书令之位还能保住,尚书省的权势也能保持。现在,就变成了白搭!
方集馨现在这个模样,沈肃感觉完整没有甚么好说的,自作孽天不活之,如此罢了。若不是为了安慰沈度,他连方集馨三个字都懒得说。
崇德帝很清楚这意味着甚么,意味着方集馨这个尚书令得换人了。大定甚么官员都能够做尚书令,却不能是站不起来的人。身言书判,这个选官法则摆在这里,方集馨的官涯到头了。
沈肃还在养伤,固然须发已经白了,但是气色已经垂垂好起来了。没有那日日内力扯破经脉之苦,他神容的阴冷暴虐也少了很多,看着越来越像一个浅显白叟了。
沈度点点头,沈肃所说的,他都明白。正因为如此,他才令陈维做了那些事。只是……只是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