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焰内心一柔,摸了摸她的小脸。
两人往手边一摸,扑了个空。
小野猫卧在花丛边摇尾巴,瞧见一只胡蝶飞畴昔,从速弹了起来,飞身去扑胡蝶。
“憬余?”宋稚又喊了一声。
她怀着第二胎,这个不让做,阿谁不让做的,可把她给憋坏了。反倒是在宋稚这儿走动走动,跟宋稚说说话聊谈天,内心来的松快一些。
这事儿他们俩也的确做过,不过是沈白焰早晨返来的迟,带了夜市上的馄饨和烧饼返来,俩人睡不着觉,便爬上房顶瞧玉轮。
流星一返来,就见桑戚和宋稚齐齐昂首瞧她,弄得她面红耳赤,像被爹娘逮住了普通。
可听到宋稚要请大夫,流星如何坐得住,从速也跟着去了。
茶芝感觉背后似有目光盯着,赶紧快走了几步。
这顿晚膳,宋稚吃得很舒心,也多用了几杯酒,面上酡红一片,明显是极醉。
沈白焰一面喝着酒,一面谨慎的看顾着她,免得一不留意,又滑到椅子下边去了。
流星眉开眼笑的去小厨房叮咛忌讳了,茶芝和宋稚瞧着她那兴高采烈的模样,下认识的对视一眼。
“舍不得走?那她也得给我走。”逐月端着甜汤走了出去,笑道:“她可抢不过我,这一胎,我给您服侍着。”
天涯有云霞,耳边有虫鸣。
流星有些内疚的看向宋稚,宋稚点了点头,流星这才向他们俩福了福,朝院外走去。
“她的嫁奁你不是早就筹办好了吗?”沈白焰毫不包涵的戳穿道,又往宋稚嘴里塞了一枚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