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气儿从外院笑回了宋稚的院子里,趴在石桌上犹笑得止不住。
“那便寻个由头送出去。”沈白焰不觉得意的说。
“你别摆出这副神采给我瞧,我也是吃了旁人的气,这死老婆子,晓得王爷本日返来,特地来敲打我,让我循分守己!哼,我如果遂了她的意,我入这王府另有甚么意义!”
“不成!我本日非得要见到王爷!王爷又不是整天在府上的!”楚蔚刚说完话,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下是口沫四溅,极其不雅。不知怎的,人一冷,就会想要小解。
沈白焰垂下脖颈,在她耳畔轻道:“饭后不宜马上入眠,还是该当稍作活动。”
如果心眼小的人,可不得嫉恨一辈子?但没少有像楚蔚这般不时候刻挂念在心尖上的!
从上至下的这个角度看去,宋稚脸颊圆圆的,像是腮帮子里塞了甚么东西。沈白焰忍不住伸手扯了一把,只觉到手感甚好,才懒得想甚么东施西施,只道:“你别瞎想了。”
逐月不说还好,这一说,菱角好不轻易才缓过劲儿来,这下又笑趴下了。
“哼,神情甚么?”楚蔚一脚踹在伶儿身上,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点子小恩小惠就奉承成这个模样,真是贱骨头!”
“晓得了,沈大夫。”宋稚轻蹬了蹬脚,道:“你快去吃吧。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还管我穿不穿袜子呢。
“诶!如何一返来就伸手进人家裙底呢!真不是君子所为!”宋稚赶紧缩回脚,不让沈白焰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