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赫连钺紧攥了一下双手,神采间的那一抹温和已经消逝,只是在看着赫连铄的时候,眼中还是一派暖和:“倒是并没有甚么,不过几斛珍珠,一些玉器罢了。五弟如果想要,三哥明天就给你送来。”
脑中一道亮光一闪而过,赫连钺俄然便有了一个设法:“五弟,三哥晓得你体贴我,但是你也不能一向如许下去。现在你已经二十有一,转过年来便是二十二岁了,这府中却一个照顾你的人没有,你的婚事……但是本身有甚么筹算了?”
赫连钺在闻声赫连铄提及当年落入河水中的事情时,神采微怔,再看向赫连铄的目光也更温和了一点,还带着几分不易发觉的惭愧。
赫连铄坐在轮椅上,面上笑得暖和,眼中尽是对兄长的渴念之意,仿佛一个孩童般纯真。
听到他的问话,赫连铄的目光刹时暗淡了下来:“三哥,阿铄这个模样,又有谁情愿嫁呢?何况,即便是有女人情愿,阿铄也只能拖累人家罢了,倒不如就这个模样吧,也别迟误了人家女人的平生。”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赫连钺的神采刹时便不好了。
赫连铄赶紧摇了点头:“那是父皇赐给三哥的东西,如何能够给阿铄呢?阿铄并不缺那些,三哥留着赏玩便好。三哥高兴,阿铄,也就高兴了。”
只是……
屋外的雨一向未曾停歇,丝丝寒气飘进屋内,早已点上的地龙也终究在现在阐扬了感化。
他说不下去接下来的话,但是赫连钺倒是补上了:“但是要进入父皇后宫的人对吧?”
赫连铄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微微拱手:“三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