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宁看了这么一场好戏,冷静地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颜绯尘,恰好对上他安抚的目光。
因为,赫连轩来了。
赫连轩顺着谷悠澜的眼神看去,仿佛又发明了甚么:“这还真是巧了。不过这女人,仿佛看上去,与靖安王妃也有几分类似啊。”
她想,她大抵猜到了他们的目标,不过此时,她一时之间却想不出来甚么处理体例。
是以,在这舞中,加上了很多比较难的行动,比之谷悠澜的飞天舞,也差不了甚么。
颜绯尘自是担忧,但是现在很较着不是个好的机会,便不筹算问下去。
谷悠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闻声“砰”地一声,一只酒杯便碎在了地上。
脸上勾起一抹笑意,直接走到了赫连轩中间,挽上赫连轩另一边手臂,笑着道:“贤妃姐姐还真是多虑了呢,全部长安城,谁不晓得我们玉阳公主最是知礼节,守端方的了。”
一曲舞毕,竺宁身上已是一身盗汗。
其他处所也是一样,毕竟此次的年宴,都是带了家眷的。
那是她求而不得的男人,如何却恰好这般宠嬖一个女人?
而贤妃则是一向保持着浅笑,与谷悠澜别离坐在了赫连轩摆布两侧。
发觉到她的不安闲,颜绯尘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畴昔,然后便发明阿谁领舞之人与身边的老婆有着三四分相像,亦是神采蓦地一变。
竺宁刚才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此时在见到中间领舞之人的时候,更是蓦地一惊,不由攥紧了手中的酒杯。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两人并肩而入罢了。
贤妃仿佛还想开口说些甚么,谷悠澜倒是看不下去了,她没能获得颜绯尘也就罢了,现在连一向宠嬖她的赫连轩竟然都没有重视到她的存在,她如何能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