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悟性不错,等今后多跟跟我,就能想明白了。天家无父子兄弟,唯有君君臣臣,在这宫里,不是跟对主子就高枕无忧的,没谁能够常青不倒,当年跟着怀帝的庆喜公公,多威风啊,现在呢?另有惠皇后身边的法喜,现在又如何样?还是一技在手,无欲无求,及时行乐,这才是在宫里自保的路数。”
双林一下子在这里见到这等受罚的画面,本身吓了一跳,转头看院子里,却看到院子廊下躺椅懒洋洋躺着一小我,身上不过是半新不旧的天青色夹绉纱袍子,脚下丝履净袜,手里打着一把象牙骨金边扇,半眯着眼睛在晒太阳,中间红炉上咕噜噜的一个小泥壶里扑扑冒着热气,一个小内侍约莫七八岁的正在那边看着火。
双林张了张嘴道:“殿下才多大呢……并且和三皇子是亲生兄弟,向来豪情很好……”
得喜抬眼看了看双林,仿佛打盹才醒了过来一样道:“是你啊,过来了啊,不错不错。既然来了,就好好学着,你得喜爷爷有的是好东西教你,管你受用不尽。”
双林看着那少年跪行到了廊下,转过身,深深俯下身子,退了裤子,将臀|部高高翘起,两手却向后扳住本身的大腿,一副等着受刑的模样,那正在看火的小玉子起了身公然在院子水缸里头拿出一把皮笊篱来,沉甸甸地站在他背面,重重地往他臀|部抽去,那乌黑的皮子顿时就抽出了红印子,眼看着就肿了起来,那少年却只是一声不出,实在疼得短长了才哭泣一声,却还是极快地将声音又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