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 第二百五七回 惊喜
何况另有常太医疑似是常百草,韩征疑似欺君这个把柄在,双管齐下之下,若她都还不能将一个阉竖扳倒、踩在脚下,她也趁早死了报仇之心的好,老天爷能开眼站到她这边一次,总不能次次都站到她这一边,机遇一旦落空,便毫不会再有第二次!
太后道:“依哀家之见,还是哀家回了大相国寺后,悄悄儿传了宣武侯夫人到跟前儿,细心问过她可有甚么秘方良药后,再让段嬷嬷先送回宫里,让天子悄悄儿吃用起来的好。如此于社稷于本身都有莫大好处之事,宣武侯夫人天然免得轻重,定会更加经心的,天子意下如何?”
隆庆帝神采更加丢脸了,“母后肯定阿谁古稀老衲人没有认错人?常百草不是都说行迹不定吗,阿谁老衲人又是如何熟谙他的?”
如此一朝俄然看到了曙光,欣喜猝不及防就来了,又叫人怎能不欣喜若狂,不立时赶着来酬神还愿,祷告菩萨保佑孩子能顺利生下来,还得是男孩儿,还得平安然安长大成人?
隆庆帝早已乌青了脸,待太后终究说完了,方沉声问道:“母后这又是从那里得来的动静,可有证据?”
此次还是太后禁止了隆庆帝,“天子且先别急,听哀家说。到底没有真凭实据,万一韩征不承认,或是弄错了,冤枉了他,难道横生风波?且当务之急,还是龙嗣,龙嗣才是第一等要紧的,相较之下,旁的事都能够放一放。”
宣武侯好歹已有姬妾怀上了,他却八字还没一撇,且就算他哪个妃嫔也天幸有孕了,生不生得下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又能不能养住,都是未知,也实在有太多变生肘腋的机遇了。
“天子可还记得你曾多少次让韩征派了人天南海北的平常百草,韩征乃至几次亲身出京去寻?却一向没有任何动静,当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以东厂的本领手腕,如何能够?”
但宣武侯的景象与他实在太类似,都是年近半百,仍然膝下空虚,实在逼不得已了之时,唯有过继立嗣,可本身好轻易才获得的江山、爵位,如何甘心传给兄弟们的儿子,白为别人做嫁衣?
宣武侯夫人如何能容忍那样的事情产生?
隆庆帝到底心中欢畅,很快又转嗔为喜了,道:“那就按母后说的办,朕待会儿就传令下去,让把大相国寺的人大半都撤了,以免泄漏了风声。只是如此一来,母后的安危可就得不到保障了,朕实在难以心安哪。”
一旦没有儿子,将来爵位和家业就得落到二房的头上,他们岂不是几十年辛辛苦苦,到头来却满是在为别人做嫁衣了?
光凭一个古稀老衲人连本身都不能肯定的话,便要认定常太医就是常百草,从而让韩征落空隆庆帝的欢心,乃至是给他科罪,岂能有那般轻易的事?
“奴婢天然要问他是如何一回事,他便说十几年前他腿脚还算利索时,曾各处游历,有一次颠末一座大山时,不幸被毒蛇咬伤,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万幸适值有一名医士颠末,救了他一命,可惜等他醒来时,那位医士已经分开了,他问了本地的人方晓得,那位医士竟是大名鼎鼎的常百草,刚好那阵子在本地一带采药义诊,本地的人都说定是佛祖在保佑他,若早晨一日,常百草定已分开了,他也活不成了。”
光隆庆帝肯不肯见她们,肯不肯给她们一个劈面与韩征对峙求证的机遇已是未知了,太后想来本身也是可悲,在本身亲生儿子的心目中,竟连一个阉竖的职位都比不过,竟连一个都比她更得儿子的欢心与信赖,这叫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