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圆大师点头，道：“是。”
福圆大师将属龙语放到薄团上，挥掌收功。浅笑着朝着夜芳菲道：“你年纪尚小，便知人间险恶。垂命之时，还不忘怜悯于人。”扭头朝着慧圆大师，沉声道：“你我修为百年之久，可曾悟透善之底子？”
福圆大师哈哈一笑，道：“他把话说得太满，你把事做得太绝。你们谁对谁错？”
夜芳菲吃惊地看着福圆大师，急道：“大师，我是不是有救了？”
福圆大师扭头看着属龙语，笑道：“老衲乃削发之人，不管朝廷之事，也不睬江湖恩仇。”
二人说话之间，只见属龙语背着一个年幼的女孩飞身落到两人的面前，颤声道：“哀告大师救救我娘子。”
慧圆大师点了点头，朝着庙门前的弟子挥了挥手，那数十人列对退回。
夜芳菲点头道：“并非小女不想说，此上少林，只想求大师施经救小女一命。只等体毒断根，小女便分开少林。不会给少林带来费事的。”
“哦？”福圆大师眉头一扬，看了看四周，奇特隧道：“那么，你娘子身在那边？”
属龙语渐渐地昂首，看着福圆大师，沉声道：“削发人不打诳语，慧圆大师出尔反尔，还平空多出你这个帮手，是何事理？”
福圆大师点头，淡然道：“不熟谙。”
福圆见属龙语神情凝重，蹲下身子低声道：“你有何难言之隐，大能够说出来。若非险恶之道，老衲福圆为少林前辈，必然替你做主。”
属龙语刚要张口说话，俄然伸手捂住嘴。
福圆大师半闭着眼睛，点头道：“人间人事，目睹都无觉得实，心之妄念，老是会蒙蔽双眼的。本相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们又何必急于去猜想？”
福圆大师展开眼睛，冷冷地看了慧圆大师一眼，厉声道：“救人不问来路，小施主先前已经说过，如果说得太明只怕给我少林招至杀身之祸。女施主年幼都知避讳救人，你又何必如此固执不化，何必多问？”
属龙语不信赖地看着福圆大师，迷惑隧道：“那夜啸天夜太傅，你能够熟谙？”
福圆大师伸手抓着夜芳菲的手，轻叹道：“暴虐缠身，倒是未能攻心。若非天意，此女断不能活。”
福圆大师将属龙语放到薄团上，双掌轻动，尽是皱纹的双手上刹时满盈起一层白雾。两手交叉，拍在属龙语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