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芳菲凑到司马恩的耳朵中间,低声道:“如果冷流世今后在欺负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呢?”
夜芳菲低声道:“斗他又斗不过,不如跟他做个朋友。”说着,凑到司马恩的耳边,轻声道:“每次他见我的时候都把我错当别人,仿佛他对那人带着几分畏敬之心。”
说着,严峻地看了看窗口,沉声道:“他曲解倒是无所谓,如果冷陌也曲解了,那就真的完了。像冷国丈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宁肯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人的。”
司马恩眉头一皱,怒道:“你如何帮?”
司马恩神采一变,急道:“你还不晓得他把你当作谁么?”
司马恩吃惊地看着夜芳菲,她如何也没有想到,一贯脆弱的小妹怎会俄然变得如此刚烈。冷流世的恶名早已传遍天下,纵是都城的天孙公子,在冷流世的面前也不敢如此号令。
凑道夜芳菲耳边,抬高声音道:“夜啸天的女儿在册封盛典之上救下他一命,但是冷陌那故乡伙恩将仇报,竟然操纵皇后之能行先斩后奏之权,将夜府灭了个洁净。冷流世那小子心存惭愧,才会将你误当作那夜氏小女。”
夜芳菲目光一动,深思道:“莫非,天子也不管么?”此时朝臣公愤,冷流世早已经如同过街老鼠,若摄于非冷府权威,恐怕早已有人将他剥皮抽经方能解恨。
冷流世的脸上,仍然带着几分冷酷的轻笑,他举起两个手指,悄悄地推开脖子上的长剑,笑道:“我是来帮你们的。”
夜芳菲冷冷地看向他的眼睛,带着几分挑衅,笑道:“那又如何?莫非你将人家的腿重伤成残,还不让人救么?”
司马恩正欲开口说话,却见窗口窜出去一个银色的身影。司马恩右手一动,休的一声抽出长剑。
司马恩点了点头,苦笑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冷陌本来就身为太傅,已属朝廷二品之臣。加上他的长女坐上了皇后之位,全部天下除了天子以外,恐怕无人能与他对抗了。要不然,那冷流世何德何能,敢在都城如此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