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芳菲摸着司马恩的手,笑道:“我跟娘娘说了,我姐姐的心上上便是宣德王府的小王爷。”
看到司马恩脸上暴露羞怯的红晕,夜芳菲悄悄地摇了点头,道:“我也只是晃点皇后,凭姐姐之貌,如何看得上赵璟那半残之人啊。”说着,假装气愤的模样,道:“如果那小王爷胆敢胶葛,姐姐一把火烧了宣德王府。”
从仙女庵回家以后,她便开端吃斋念佛,筹算此后削发为尼。若不是夜芳菲呈现在司马府上,恐怕此时她仍然在家中诵经静坐,尘心皆死。
夜芳菲的心中,带着几分惭愧,轻声道:“姐姐,若不是我一心想着进宫,恐怕姐姐也不会有如此诸多烦恼了。”舔了舔嘴唇,低头道:“如果他日芳儿能成绩繁华之身,替我府上光宗耀祖,芳儿必然委身照顾姐姐,生生世世跟随姐姐。”
司马恩急道:“那赵璟的伤腿不是已经规复了么,如何还是半残?”忽地,面色一红,仓猝地低下头,道:“不过也好,那宣德王府本就是皇室,你如此一说,恐怕娘娘也就放心了些。”
夜芳菲悄悄地走下床去,伸手给司马恩拉被子的之时,忽地眼睛一亮,轻声道:“姐姐,我俄然想起,皇后与我说话之时,还特地问了你是否有那进宫成贵的念想。如此看来,她公然是担忧你进宫以后威胁到她的后位。”
话语当中带着无穷的酸涩,但是她的心中却油然生出一股痛恨。这冷府一日不除,恐怕天下人永难安宁。渐渐地,夜芳菲开端发明,本身身负的已经不但仅是夜氏的仇恨,而是天下百姓的安宁。
司马恩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怠倦的慵懒,轻声道:“此时,我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如果醒来今后,我们已不在宫中,该有多好啊。”
冷流世那傲岸冷酷的脸清楚地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如此傲慢霸道之人,为何能横行都城?那赵璟身为皇族,都在他的部下差落伤成残。
心中带着几分慌乱,脸颊之上满盈着一层羞怯的绯红。当日她火烧林府,节女之名传遍全部都城。自那以后,司马恩便从未有过嫁人之念。
夜芳菲俄然收回一声轻笑,道:“那皇后必定是摄于哥哥身为朝官,又担忧你进宫以后得天子的赏识宠嬖,以是才会破格行那先举之礼,将姐姐招纳进宫。一来是为避讳你今后被选中进入宫中,二来也是摸索你是否有那进宫成贵的野心。”
脸上的刹时满盈着一层气愤的惨白,沉声道:“我俄然发觉,南宫燕本日带我前去偷看皇上,也必然是那皇后娘娘的安排。”
悄悄地取出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令牌,沉声道:“娘娘的意义是,让我做事之时,不要轰动别人。有了此令,我便能够自行措置。她还特地说了,南宫燕心眼浩繁,让我连南宫姐姐都不要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