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子笑起来时都害羞带怯,以帕遮嘴,可她呢?
本来白旗还不觉如何样,被下人这么一劝,火气反而大了,挣扎出下人的拉扯,大步的往里冲,几个小沙弥不敢对他脱手,被他推开也只能冷静的接受。
白旗一巴掌挥在他头上,“蠢材。”
他眼角余光扫到苏喜妹错过他一行人,明目张胆的就去果子林了,几个小沙弥也没有拦着的模样,当时就傻掉了。
下人们七嘴八舌的,后知后觉白旗才感遭到额头上传来的刺痛,他瞪着还在幸灾乐祸看热烈的苏喜妹,恨不能用眼神吃了她。
“是你们男人善于的,你敢比不?”苏喜妹激他。
“快,找大夫。”
骂过,肝火冲冲往前走,嘴里还嘟囔着,“睹就睹,真当爷怕了她不成。”
小沙弥们只回了一句阿弥陀佛,没有二话。
“你....”白旗指着她,抿了抿唇,哼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嘲弄的哼了一声,“别觉得你到这里来做甚么我不晓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也不看看本身甚么德行。”
苏喜妹笑的肚子疼才停下来,“要不要比一比?”
“好好好,国安寺的老衲人们连本侯也不放在眼里了,不过就是几个破果子,当爷还真奇怪了不成。”白旗气的在原地直跳。
苏喜妹眯起眼睛,“十九日法会我们寺门口见面,到时再奉告你比甚么。”
丢下话,白旗走了。
“粗鄙又无才,你连盼儿的一根手指都不如,你敢坏盼儿女人的名声,休怪本侯对你不客气。”白旗持续威胁。
待回到国安寺的后院,白旗咦了一声停下来,转头问身边的小厮,“爷为甚么要和她打睹?”
白旗见她敢劈面笑他不说,还笑的这么张扬。
这话威慑力实足,白旗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又不甘心,咬牙切齿道,“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