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一眼瞪去:“现在不操心,等将来嫁不出去,我看你找谁耍去!”
陆听怡扑哧一笑:“公然是小我精。”
小女人字写得当真光烫。
“那另一条启事呢?”
陆听怡一愣。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她得送回母亲那边, 叮嘱母亲莫让闲杂人等瞧见这玉璧。
说是信,实则不过是一张字条。搁在常日,这寥寥几字,他一眼就扫完了,但陆听溪的这张字条,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半日。
那伴读不过一个下人,风头竟盖过她儿子,先生们夸他资质颖慧,待他比待府上的少爷还经心,竟说甚么沈安秋闱必然落第。这么一衬,竟显得她儿子废人一样。
她本觉得沈惟钦是来给三房做脸的,万没推测竟是来攀附大房的――她才不信沈惟钦是依着长幼之序派礼的,大房的见面礼明显更加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