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番话贺光亮也就是内心想一下,在看向柳擎宇的时候,他的嘴里却说出了别的一番话:“柳擎宇同道啊,我看找谁都不如找你啊,毕竟你和那位记者同道是朋友嘛,你放心,我这边顿时给财务局局长和人大那边打电话,让他们不管如何、不管降服多少困难,都必须把这件事情给你摆平了,你现在就集合精力把这件事情给我摆平。”
贺光亮的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让柳擎宇底子找不出任何辩驳的机遇和缝隙,贺光亮说完,就连他本身都有些对劲。
但是,让贺光亮沒有想到的是,柳擎宇坐下以后,却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題:“贺县长,您也晓得,这一次财务预算计划有关部分却仅仅是给了我们两天时候让我们重新订正,我方才上任,两眼一争光,啥都不懂,我看这件事情较着是有些人在用心难堪我们,以是我看您再摆平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不要再让我们县城管局去订正阿谁预算计划了,让有关部分直接撤消阿谁告诉就好了,您看行吗。”
听贺光亮如许说,柳擎宇心中对他的这类虚冒充满了鄙夷,不过柳擎宇的脸上却暴露一种非常苦涩的笑容,感喟一声说道:“贺县长啊,说实在的,我已经劝过那位朋友了,不过他不如何听我的话啊,并且最关头的是,我现在也沒有表情和精力去劝他啊,因为我们城管局财务预算的事情,我顿时就要在我们城管局里抬不开端來了,您说我都混成如许了,我另有表情和精力去干别的事情吗,我看您要不还是找一找市委鼓吹部或者省委鼓吹部的带领,请他们出马得了,或许他们出面今后能够顺利处理这个问題,毕竟对方是平面媒体吗,还是应当会照顾一下处所政*府和带领的情感的。”
一时之间,贺光亮对于柳擎宇是又气又恨,这如果劈面坐着的不是柳擎宇,而是其他的部属,他早就拍着桌子把对方给骂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