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有的是志愿的,有的是人估客骗来的...发廊老板姓卢,清溪镇人...这几天又到别的州里的同业那边找女人互换去了。”
“这是派出所发下来的,谁没事整这玩意瞅啊?...派出所发下来,是叫村里查一下,看看村里有谁看过这个胎记...”田家民考虑着解释道,恐怕一不谨慎,说错了甚么,把田月清给吓到,如果她晓得这是死人身上的胎记,恐怕要软塌塌的就倒地上去了,这夜里,可别整出甚么幺蛾子啊,屋里头的小玉已经够让人头大了。
“小玉,你认得这个胎记?”田家民摸索着问了一声,发楞的小玉却没有回应,田家民又大了一点声音,“小玉,这个胎记你认得是谁的?”。
“是如许的...”田家民顾不上喝水,也顾不得坐了,抖动手上的照片,就把事情的颠末原本来本的给高剑南讲开了。
田家民就在堂屋里头和胞弟胞妹田百姓、田月安逸聊着家常,说话间,从兜里摸烟出来的时候,便在蓝色褂里把几张照片给摸出来了,这是在村委会的时候,健忘塞回抽屉,顺手给揣兜里了,阴差阳错的便在着时候给取出来了。
氛围有点沉闷,高剑南悄悄叩着桌面。
回到田岭村村委会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半夜时分。
郭慧云端着个胶盆出来,身后小玉穿戴件卡通图案的寝衣跟着,矗立险要的山峦撑着衣服,让衣服的下摆竟然有些悬空了。
本来,晚间的时候,田家民回家,见苗翠花的屋子里头亮着灯,就晃了出来,阿谁侄儿媳妇小玉莫名其妙的犯了病,中了邪,他这个做伯父的总要体贴问问一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