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倒霉,“噗”...一口唾沫飞出去。
绕到发廊的前面,举起拳头就在门上捶了起来。
周浩然固然不敢明面上对镇委新书记刘一鸣有不敬言辞,但贰内心倒是压根不当回事的,你镇委书记又撤不了我的职,怕个球哦。
现行构造架构的设置,双头办理的缝隙,周浩然门清,行政事件上你镇委能管,事情干系上老子又附属于县局,就算要撤我职,也得县局下文才行...不关你镇委的事。
婶子的娘家他是晓得的,就在梁溪河的对岸卢湾那边,这些日子常常跑,因为那边有个让他沉迷的女人呢。
......
转头再来叔叔家,和周红渠聊聊闲篇吧,先去办闲事要紧。
小小的一个科级,芝麻绿豆大的九品官,牛比个毛线啊,擦...
按所长周超说的意义就是,这几块肥肉得好好的养着,可不能一下搞死球了,这养猪啊,得喂肥了,再宰,这发廊和地下赌场嘛,就是肥猪,时不时的去割割,又不割死你,多好的财路啊...
周浩然骑着蓝白两色的警用摩托车,一起嘟嘟嘟的向龙柱山而去。
断人财路,如杀人爹娘。
踩着泥浆水,一起忿忿的骂着,脚上的皮鞋看不出本来的色彩了,这让周浩然很恼火,阿谁姓翁的,我gan你大爷啊,不是说了整改吗?尼玛的,你就整改成这个鸟样?
野味没的吃了,要吃,得提早好几天和熟悉的几家馆子打号召才行。
卧艹,又是矿上干的功德啊,这关停了才多久,就重新开干了?
幸亏镇上的发廊和地下的赌场一向没有大的题目,闷声不响的大发其财。
上一任的镇委书记高茂林就不错嘛,啥屁事不管,一天到晚的找不到人,不是去县里了,就是到地区去了,要不呢,就是跑哪河汊去垂钓安逸着。
多好的光阴啊,每天大把的人围着,恭维着说好话,各种拜托办事,好烟好酒,各种纸包封的好处费,屉子里随便塞,一个月下来,少说也有万把块。
告状的很多,上访的都有,又如何?该吃吃,该喝喝,这么些年了,谁赢了?
想着刘一鸣来了以后,所公布的一些规定,“刘四条”“刘六条”的,周浩然的口哨声就锋利了起来。
楼上楼下有装修的工人在忙活,却没见到周红渠,也没看到婶子王玉花。
到周红渠这一届的手上,更是大权独揽,一枝独秀,铁打的交椅普通,清溪镇上镇委那边走马观花的一茬又一茬的带领轮换着来了又走,周红渠就是纹丝不动,屁股都没有转动过。
看来这刘一鸣也不过是走过场的,刮刮风罢了嘛,风过了,如何,这不又复原了?擦,老子还真当你有这本事把它给治了呢,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