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杯盘有些狼籍了,山里人家刻薄,菜的分量是真足,剩了好些都没吃完,酒倒是少了大半。
几个本土的赶着明晨上山烧香礼佛的善男信女,也结了账,早早的上楼安息。
“老板,结账...有热水吧?”周超喊了店家结账,趁便要了个房间,叫店里帮提了两个开水瓶上去。
难堪的重新拿起杯子,闷了下去。
喊店家又炒了个韭菜鳝段,这个季候恰是吃黄鳝的好时候。
周超站起来欠着身,给向萍盛了碗热汤,这女人从用饭开端就叨叨个没完,空肚喝酒没有不醉的,周超是酒桌上的老江湖,喝酒的道道他门清。
店家美意的打了两碗酒过来,是他们家新酿的杂粮大曲,才酿出来几天,清冽的很,送给周超和向萍他们,免费,不要钱。
一通忙活,把个周超都跑的出汗了。
向萍和周超这桌还没有散场的意义。
真真是女民气,海底针啊。
“留仙酒楼”中的客人吃了饭,那些从山高低来的香客,渐次的开车拜别,热烈的氛围清减了下来。
选了走廊最绝顶的一间,把向萍扶到床上,下楼找店家又买了毛巾香皂。
草草的擦了把脸,忍不住就狠狠的抓了几把,颤巍巍的波澜跟着低声的含混不清的嘤嘤嘤,摇摆开来,山岳上传来的丰富温热的感受让周超的心火腾腾的烧了起来。
还好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没甚么客人了,倒也不担忧让人听了去,心生歧义。
灯光昏黄,很昏黄,房间内的氛围很迷离,氛围中漂泊着淡淡的酒味和女人身上的胭脂香。
宦海上,班子里的冲突,构造上极少会动一把手的,根基都会找个替死鬼背锅。
“不急不急,事情渐渐来,总有体例转圜的...”周超拿起店家送来的那碗酒抿了抿,他可不想到时两小我都灌醉了,在这荒村野店里出洋相。
踢掉了鞋子,反手拉灭了电灯...屋子里很快就奏响了云雨曼妙之音。
长发束着,枕在脑后,被子扯动了一点下来,蛋黄色的薄毛衣里,矗立的山岳,便巍峨的耸峙,毛衣上更是清楚的衬出了里边内衣的表面陈迹。
把向萍的外套长裤除了,拉了被子给她半盖着,女人时不时蹙眉嘟囔着,手臂不循分的搁在被子外了。
......
向萍不满的应当是镇纪委前阵子调查的那两个家伙,田卫龙和周红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