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长江无法道:“我就是粗鄙,那你来讲个。”
庞耀已经晓得了事情的原委,笑了笑:“他是你的兵,爱如何用如何用。”
过年了,到处都是喜庆的氛围。万家青也回到了市里,此时他正在和一个老朋友用饭,地点不是在饭店,而是在他的家里。
梁月兰怕吵,借口两孩子还小需求照顾没有去君悦。安然本也不想去的,但禁不住这些人一口一个嫂子叫,笑着说:“你们哪个都比渐红年纪大,叫我嫂子都把我叫老了。”
晚间的时候,庞耀打了个电话给陆渐红:“渐红,传闻你调到旅游局了。”
庞耀看着指间的烟,叹了口气说:“看来不退休是戒不了喽。”
陆渐红来了兴趣:“谁?”
“老万,过年了,可贵我们能有个时候轻松一下,就不要谈事情上的事了吧。”庞耀抓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没题目。”范锐清了清嗓子说,“某晚,一裸男叫了一辆出租车,女司机目不转睛盯着看他。裸男大怒,吼道:你他妈没见过裸男呀!女司机也大怒:我看你他妈从哪儿掏钱!”
“那也不可。”陆渐红说,“你们的美意,我心领。谁再这么做,我就要赶人了。”
在热烈的氛围中,酒菜进入了序幕,在车上,陆渐红问范锐:“谈过话没有?”
“有空到东阳来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