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符低头,她也低头了,王嫱总该会识相的见好就收了吧?
母亲的掌控欲是无穷尽的,他倒是个普通的男人,那里会受得了一天到晚睡在母亲房里打地铺,但是常常他去王嫱房里没几夜,母亲就要抱病,就要哭闹,就要打鸡骂狗,闹的家里鸡犬不宁。
“我娶了她,仕进一帆风顺,不管是官声还是政绩,都是好的,上峰们哪怕是没有人交代,也会对我高看几分,吏部给我考核,也都是从宽措置......岳家一家给我们带来了多少东西,多少好处,这么多年,我心知肚明。”他嗤笑了一声:“但是现在,这统统都没有了,我体味王嫱的本性,她一旦断念,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孟符嗯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道:“您只要肯低头,阿嫱必然会跟我返来的,今后再让她好好的跟您赔不是,跟您报歉,您放心吧。”
儿子都快哭了,孟老夫人不感觉本身做错了,就把工捣蛋到了朱元和王嫱头上:“还不是你媳妇儿咄咄逼人......嫁出去多少年了?我们阿谁时候,早已经生了不知多少个孩子,她才生了个赔钱货,就跟抱了个金疙瘩似地......”
如果没有孟文娴的事,他跟王嫱的婚姻还是能够对峙下去的,他还是能够在两端灭火,勉强把这段干系保持下去的。
孟老夫人面色有些丢脸,想了半天,在儿子的目光谛视之下终究有些艰巨的道:“那我去给她道声不是?”
但是别说是他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的日子过下来,连孟老夫人也不成能会接管过回那种日子了。
孟老夫人语气沉沉,目光冷酷犹自嘴硬:“那又如何?!你现在翅膀硬了,已经做到知府,这一任做的好,你座师不是说你都要进京了吗?再说你阿谁媳妇儿,哪怕是公主呢,二婚了也是要贬价的,离了你,她迟早是要悔怨的。”
孟符有些厌倦。
孟老夫人刻薄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含着些狠厉:“你这是甚么意义?嫌你娘做错了?你那些姐姐们......要不是我弄死了她们,要不是我把粮食都省下来给你们兄弟吃,你觉得你会有明天?!你替你女儿感觉委曲了?那谁替你们的姐姐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