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天。
“娶妻在德,纳妾在色。说了你也不懂!”见她精油涂完了,还要再开一瓶,忙说,“别涂了,先练歌吧!”
这是把我加黑名单了啊!这丫头太刁了。当初本觉得她是一棒棰,老子随随便便写一首歌,五百万到手回家给姥爷花,的确美的很。没想到竟惹出这么一团费事来!
她哼道,“你想教我就唱,那多没面子啊?把你的玫瑰精油带来再说吧!”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侧脸上,显出一抹夺人灵魂的引诱,那高挺的鼻梁,冷傲的眼眸,再加上夕照余晖的装点,好像是西方神话里坠入凡尘的女神,恰好她有一双古典小巧的红唇。真是如何看如何动听,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我嘿嘿一笑,“小丫头晓得体贴人了呢!”开了一起车真有点渴了,我拎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有点淡淡的甜味,挺好喝。
苏冷嫣恶狠狠的说道,“精油呢?你这个骗子!”说着猛地一抬手,一鞭子抽下!
她半信半疑,侧目道,“到底放哪了?是车上么?”
我眉角一动,笑道:“这么贵重的东西然是要放在安然的处所了!随便放个处所,别人抢走了如何办?你今后还使的上吗?这东西只此一瓶,还得配上我独门的按摩伎俩才气阐扬服从呢。”
我闭上眼睛,气沉丹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本已立正的陈小二又稍息了。
我捏住了鼻子,大呼,“靠,你又搞甚么呢?”
她的身子向后仰着,两条苗条的大腿伸的笔挺,手上拿着一个玻璃瓶装的玫瑰精油,倒出一点涂在手上,低下身,在小腿上悄悄按摩。那睡裙领口伸开,内里没有任何束缚,一对小白兔又挺又圆,跟着她呼吸起伏,也在轻微的颤栗!
出去吃了个早餐,再打,还是响一声就挂。
我滴个神啊!
她眼眸微眯,脸上线条紧绷,咬牙切齿的说,“恩?你还敢骂我?陈浅显,找死吧你!”
我敦敦敦敦喝了半瓶多,一抹嘴笑道,“废话,我说话甚么时候有假的?”蓦地间天旋地转,面前发黑,舌头都是木的。
“教你唱歌呗。你哥都拿刀架我脖子上了!”
她嘲笑,“晓得怕了吧?”
她大瞪着双眼,仿佛不明白我的意义。
我顿时大呼,“别抽了,别抽了,我奉告你!”
她扬起鞭子,“你还敢骗我?你身上我都翻遍了?底子没有!”
“快说!此次再不说实话,我赏你十鞭子!”
你找死!
我操,入彀了!
“先练歌!我这精油独门秘制的市道上底子没有,你别瞎迟误工夫了。从速练歌,练好了再给你涂一次!”
衬衫没有了,牛仔裤没有了,浑身高低被扒的赤条条,只剩一条蜡笔小新的内裤!
我上了楼,楼梯拐角西侧的房门敞开着。这是间学跳舞人用的练功房。房间又大又空,西侧是面庞大的镜子,另一边另有些单杆,双杆之类的健身东西。
我迈步要跑,脚下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顿时落空了知觉。
叭哒电话挂了。我无语的点头了点头,下楼开车去了。
我吐了口气。只见苏冷嫣穿了一件宽松的真丝小睡裙,坐在最内里那把木椅子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团冷水重新顶浇下。
下中午候,她俄然把电话打过来了,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我空缺了一秒认识规复过来,这才发明本身竟被绑在了单杆上,身材被摆成了一个大字,双脚各所绑单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