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低声道:“吁,小点声。我先出门,你在前面跟着我,走路小声点,我爷爷耳朵很灵的,别让他听到。”
这条小尾巴不是别人,恰是这些天始终密切存眷秦风的魏晓芬,这丫头到了秦家庄后春情萌动,不知不觉对秦风产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特别是那天秦风跪在地上给她吸毒的阿谁景象,如同一道烙印烙进了她的脑海深处,每天早晨做梦都梦见这个场景,表情既忐忑又冲动,很想伸出一只手抚弄秦风的脑袋,将他的一个脑袋都摁在本身身材上。
秦风真是服了这女人,心机还真够细的,甚么都能想到,搞不好白日就特别察看过村前净水河两岸的玉米地,现在玉米已经长了一人高了,之前村里人也发明过有人早晨去玉米地里偷腥,一大片玉米秸秆都被压塌了,糟蹋了很多粮食。
过了会,玉米地里走出一对男女,两小我一前一后警戒地走出来,衣衫不整,看起来在内里也没干功德。这两人的面孔看起来非常陌生,绝对不是秦家庄的人,应当是自助游来秦家庄留宿的旅客。待这两人拜别后,秦风和欧阳青类似一笑,看来想搞野趣的人不止他们两个,具有一样爱好的人不在少数啊。
两小我清算好衣服,走出玉米地后,魏晓芬严峻不安地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表情却很冲突,既惊骇被发明,又但愿被发明,那她便能够堂而皇之狠狠攻讦这一对厚颜无耻的男女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