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玉莹竟然跟着来到了后院,蹲在秦风身边神情懊丧地说道:“秦主任,你不是说我的病能够根治吗?为甚么你爷爷又说不可,我但是满怀但愿来的,总不能绝望而归吧。”
秦风用镊子将蜈蚣夹起来,重新放回到瓶子里。这才擦了擦满头的大汉,如释重负到:“柳蜜斯,大功胜利,你体内的寒毒根基被拔出来了。不过还要对峙喝三服药,才气固原,包管今后不再复发。”
“嗯,不疼,感受麻麻的,暖洋洋的。本来我觉得针灸会很痛,没想到还挺舒畅的,你渐渐下针吧,我没事。”柳思雨柔声说道,内心的惊骇逐步安静下来。
李玉莹神采有些暗澹,唉声感喟道:“可喜可贺,你的病是治好了,可我的病秦老先生却说没法根治,我今后可如何办呢。”说完,李玉莹非常幽怨地看了秦风一眼,看得秦风都感觉本身有点惭愧了。
“真的?”李玉莹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拯救稻草,一把抓住秦风的胳膊,要求道:“只要能戒毒,我甚么都情愿做,你帮帮我吧,我包管今后不再复吸了。”
秦风顺次下针,又在身材内几处关头部位下针,并且让柳思雨从木桶里站起家,在大腿和腿枢纽部位下针,逐步身上就扎满了银针,远远看去像是被羽箭万箭穿心普通。
秦风从药碗里取出一根银针,悄悄插入柳思雨的璇玑穴,悄悄捻脱手指,长长的银针一点点进入体内,然后又将几根银针插入头部和肩部的几处关头穴位,轻声问道:“感受如何样,疼不疼?”
“嗯,我尽量。”柳思雨坐在木桶中,微微点点头,脸上闪现出一丝妖艳的红晕。
下完针以后,秦风悄悄翻开瓶子,将金背铁翅蜈蚣放进了木桶里。蜈蚣对毒素非常的敏感,一下子就欢乐起来,在药液中游来游去。银针逐步变成玄色,秦风开端一一起针,每起一根针,那条蜈蚣就兴高采烈爬到针孔处吸食内里的寒毒,非常的馋嘴。
“秦大夫是这么说的,我感受身材也好舒畅,一点都不感觉难受了,身材一下子轻松了好多呢。”柳思雨眉开眼笑,镇静到手舞足蹈,也不管本身是不是光着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