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前朝的苟延残喘之人还敢说仁义廉耻,有甚么资格,没将你们一个个罚作仆从已经是洪恩,现在竟然敢说经验我,我教你都雅。”那捕役竟然虚张阵容的想着要催马杀将过来,倒是被那位还没吭声过的县尉给制止住,并没指责。
最后,毕竟是品阶低的县尉理亏,既然前来拜见没有不问候的礼,因而,抱拳见礼道:“海陵县尉劳均见过火月总旗。”
“这位是我们海陵县的县尉大人,县尉大人亲至,不容你一个小小保卫轻侮,还不快去通报,不然,我家县尉在郡守大人那边参你们一本,可叫你们晓得我海陵县的短长。”这捕役辞吐傲慢,无知,提及他们的县尉,一副尽是崇拜的模样,这捕役像极了县尉的仆从。
早有人通报了,统统的队尉刚巧都在总旗的营帐开集会,得知是东海郡县的一个小官拜见,都显得愤恚难当,不予相见,好叫他们吃闭门羹,摆起了王都上民的谱,想要礼尚来往一番。
“我们乃是海陵县的捕役,追捕杀人要犯,路过此处,来见见你家火月营的总旗。”话语傲慢,神情乖张,仿佛火月营属于他们的部属营地一样,全然不跟他们胯下的马不调和。满身湿答答的马喘着粗气,不顾雨水流入它们的眼睛和鼻孔,低下了傲岸的头颅。
火星顿时恍然大悟,是啊,一向以来,以为东海郡铁桶普通,既然东海郡城吃不开,其他县也是一样的,本日被我火灵说破,不去尝尝如何晓得成果呢。火星不由的望向了号称火月营所谓的智多星的曹史火瘦拖,瘦拖较着的也附和我的定见,表示可行。
县尉赶马走前了两步,看了安然不惧的火录好一阵子,最后,翻身上马,说道:“这位兄弟,通报一声,海陵县县尉拜见你们总旗大人。”
火月人恨透了这大雨,地里的收成估计是泡汤了,冒着大雨新挖了水沟,仍然起不到多大的感化,被雨水连根都冲出来很多,再次埋进土里成活概率很令人担忧。
“有何不成,火灵队尉。”火星盯着我道。
“来人止步,此乃虎帐重地,不容擅闯。”驻守大门的兵士喝止道,神采严肃,不无吓人之势,这六名捕役一个都没有上马问话。
极东关地点地界属于南望县统领,却管不到火月营的头上,县令的品阶可不高于总旗的品阶,更何况县令乃是文官,总旗倒是武官,龙国还没有严格的品阶之分。
火枭已经为我说话道:“火灵兄弟这主张不错,我们一向以来就想错了,一头扎在了东海郡城,觉得南望县不卖东西给我们,必定其他县也不敢卖,这不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