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女人不必多礼,坐吧。”欧阳远笑意更深了几分。孟清清赶紧摇点头,红着脸,看着欧阳宸,见欧阳宸不为所动,只好乞助的看着欧阳景,欧阳景微不成察的颦了一下眉,开口问:“你一小我来的?”
“十五弟,开打趣了,清清是母后的侄女,天然是为兄的mm。”欧阳宸悠悠说道,话音一落,停枫亭内诡异的沉默半晌,欧阳远眉梢一挑,看着因为奔驰而气喘吁吁,红了面庞的孟清清,啧啧道:“不幸了孟女人一片至心了。十一弟真是不善解人意。”
“这点小事为兄天然不美意义让十六弟操心,为兄在此谢过十六弟美意了。”欧阳宸对欧阳临微微点头,以示谢意。
“老鸨呢?嗯?再不来本公子拆了你这雪姬阁!”男人拿起一旁的青花瓷茶盏就往女子身上砸,“啊!”女子尖叫一声,男人气愤的骂着:“臭婊子,哭甚么哭?再哭本公子弄死你!”说着又是一个茶盏砸畴昔,女子只是闷哼一声,并不敢再哭出声来。这男人恰是户部尚书常如海的儿子,皇贵妃常氏的亲弟弟,常康。因为常书海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夫人也在出产后不久过世了,以是对儿子是各式宠嬖,乃至于成了帝京的纨绔后辈,仗着父亲和姐姐的身份为非做殆。
后院,一个翠绿色长裙,扎着两个包子头的小丫环看着一辆马车缓缓出去,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只见一只素手撩开帘子,一个身着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套着件木兰青双绣缎裳,身材纤细的女子从车高低来,头上戴着的银蝶翅滚珠攒小珍珠小簪在灯光下更显光彩,翠绿长裙的小丫环伸手接住女子递过来的手,扶着女子渐渐下了马车,开口问:“蜜斯如何这么晚才返来?急死莺儿了。”
看着雪妈妈一脸献媚的模样,常康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不屑的哼了哼:“还是雪妈妈识相!”说着,接过雪妈妈递过来的茶,落拓地喝了一口,雪妈妈总算松了口气,看着一旁躺在地上,尽是伤痕的牡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瞥了一眼正在喝茶的常康,雪妈妈对站在门口的几个丫环道:“还楞着干甚么?牡丹让常至公子不对劲,还不把人抬下去?留在这让常至公子持续活力不成?不长眼的东西。”
“西边?”欧阳景眉头一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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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环接到雪妈妈的眼色,赶紧走到牡丹身边,将手中的披风盖在牡丹身上,然后半扶着牡丹起来,出了牡丹阁。雪妈妈见常康并未禁止,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常康放下茶盏,身子往美人榻上一仰,半卧在上面,对雪妈妈说:“芙蓉百合迎春,本公子都不奇怪,我要九娘来服侍本公子!”
“还是十一弟赏景赏得远,香山西边想必然有更美的风景吧?”欧阳远阴戾的眼睛微微眯起,半举着茶盏,意味深长的看了世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