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远做到一把椅子上,看着坐在书桌前面的刘瑜,低笑道:“娘舅如何胡涂了?欧阳景他要查,也得活着到了北疆才是。”刘瑜听了以后,也唇角一勾,点点头,看着欧阳远赞美道:“还是远儿说的不错,他欧阳景想和本帅斗!哼!还嫩了点。”
欧阳景躲住脚步,看着两人,温声道:“免礼,邱先生,十一弟可在内里?”目光淡淡的瞥过一旁的李大夫,对邱寒温润有礼的开口。
“见过景王。”邱寒对欧阳景拱拱手,沉声道。李大夫瞥见来人,赶紧跪下,道:“草民拜见景王。”
“夏桀见过楚王。”夏桀对欧阳宸抱拳施礼。
“六哥。”欧阳宸方才抬开端就瞥见进屋的欧阳景和夏桀,然后笑着起家,道:“六哥甚么时候出发去北疆?坐。”说着伸手提起桌子上的茶壶,给欧阳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子上。
“现在蒋副将还未醒,本王就先回府了。”欧阳景起家对着欧阳宸开口,欧阳宸也起家,说:“宸送六哥。”欧阳景与欧阳宸并肩而走,一个一身紫袍,雍容华贵,一个一身月白长袍,温润如玉,夏桀跟在两人身后,微微眯了一下眼。
“刑部尚书卫临的确是块硬骨头,不过只要没有确实的证据,他也不敢拿表哥如何样!”欧阳远提及卫临也是一阵头疼,接着道:“再说,押送军饷的另有户部侍郎邓源泽,兵部尚书穆天翔,虽说南疆的军饷没出茬子,可现在还在调查中,我们也能够把他牵涉出来,总之,这件事牵涉的人越多,对我们越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