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亭子里顿时堕入诡异的沉寂中,皇贵妃已经是后宫中除了皇后外最高的位分,还想进位分,不就是冲着皇后的位置?皇后眯着眼睛看着皇贵妃,淡笑着开口:“皇贵妃想要进位分,怕是本宫说了不算,还得皇上开口才是,本宫如果向皇上求个甚么,皇上定是不会有半句二话就应允了的,皇贵妃如果实在想坐坐本宫身下的这张凳子,本宫倒是情愿到皇上跟前帮你请愿请愿?”皇后天然也不是茹素的,天元帝对皇后虽说不见着有多宠嬖,可倒是相敬如宾,很多时候只如果皇后开口提的事情,天元帝毫不会多言半分。
园子里莺莺燕燕满怀欢乐的行着大礼,清脆动听的声声响起:“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欧阳宸一双桃花眼一沉,皇后一来就想逼着九娘退步,不过就是想让孟清清进府,的确是痴人说梦,亭中的人听了皇后的话,无一不把目光落在九娘身上,只见女子一身月白双层广绫长尾鸾袍,低垂着美眸,朱唇轻启:“皇后娘娘说的是,今后九娘定当保重好身子,不让王爷为九娘操心。”
淑妃拉着德昭的手坐让她坐在本身身边,宠溺的开口:“整日没个女人家的模样,好好坐着。”德昭奸刁的吐吐舌头,然后腻歪着淑妃。
皇后也看着宁嫔,暖和的道:“提及宁嫔,本宫想起昨儿午膳的时候同本宫说了,现在宁嫔怀着孕,再加上这也快到年底了,筹算给宫里的妃嫔都进一进位分,说到底还是为着宁嫔。”
“瞧瞧皇后娘娘说的这是甚么话?”皇贵妃娇嗔的开口:“本宫也就随口开个打趣,皇后娘娘竟然还当真了,瞧着这园子里的女人们,人比花娇,本宫倒是感觉本身老了,毕竟光阴不饶人呐,皇后娘娘说是不是?”当年天元帝与皇后结婚时,皇后只比天元帝小两岁,两人在开景三十年蒲月初五结婚,那年天元帝二十有三,皇后孟氏二十有一,开景三十年十一月二十七天元帝完整反了慕容王朝,立国称帝。而天元二年春,天元帝别离纳了穆氏,常氏,向氏三人一同入宫,别离封常氏为穆氏为良妃,常氏为淑妃,向氏为德妃。那年常氏才十五岁,比皇后足足年青八岁不足,现在皇后四十有八,皇贵妃才刚满四十,再加上常日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来岁的女人,与皇后比拟,天然是年青很多,这话明里暗里讽刺皇后老如昨日黄花,让天元帝提不起半分兴趣。
“九娘坐下吧。”皇后温声道,仿佛先前的对话不存在普通,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皇贵妃,淡淡的开口:“皇贵妃今儿但是来迟了。”
“哟,这不是我们楚王殿下心尖尖上的人嘛?如何站着呢?”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世人抬眼看去,只见皇贵妃一身梅红牡丹纹蜀锦鸾袍摇摆生姿的从梅林中慢吞吞的走出,头上簪着一对展翅金凤挂珠钗碰撞出清脆动听的声音,眉眼皆是风情,身边跟着的是他的贴身宫女杏儿,前面是专属她皇贵妃的仪仗队,场面威风涓滴不弱于先前皇掉队来,先前的话她可不是没听到,皇后阿谁贱人想做的事,她恰好不让她如愿,走进亭子高低打量了九娘,颦着眉道:“瞧瞧这小脸,只怕是病刚好不久吧,站着把稳累坏了身子,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