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骨弟子面前用药,的确是班门弄斧。
白月捏动手里的银色面具,盯着面前人的面庞,微微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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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日又出去跑了一天,此时倒是极其困乏,往木桶里加了几滴解乏的凝露,便解衣踏进了浴桶。
他看到白月时微微愣了愣,正筹算迈步向她走过来,却不知为何俄然就止住了脚步,他握紧了拳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冲她点点头后就直接转成分开了,背影垂垂消逝不见。
哪怕是在神魔之地濒死过一次,皇甫玦厥后仍会过来,开端经常常被毒物叮咬得只剩下半条命,唇色青紫地在地上躺上整天,但是厥后垂垂却没有毒物碰他了。
白月前去寻觅无妄,无妄翻着乱七八糟的草药边道:“无玦走了。”
白月心尖微动,一掌挥出,在男人一掌劈过来时并未反击,而是不躲不避地迎了上去。那一掌目睹着就要拍在白月胸口,掌心带着凛冽内力,这一掌下去绝对非死即伤。
肌肤被温水细细安抚过,白月轻叹了一声,她出谷以来已有两月,近两月皇甫玦忙于平叛内哄,出门都少有,更别提赶上夏琳琅了。何况她出去探听了一遍,都城了并没有夏姓人家,明显这一趟甚么收成也没有。
白月点头应了:“我晓得了,你先归去吧。”
白月悄悄拨弄着水面,收回藐小的哗啦声,过了半晌,俄然眼神苍茫地摇了点头,缓缓侧倚在木桶边沿,趴着不动了,室内的水声也逐步安静了下来。
皇甫玦果然不愧是皇族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