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桐苦战正酣,心头俄然一动,晓得又有妙手插手。那锦衣老者进入战圈,也不急于脱手,只微微打量了叶梓桐数眼,稍作停歇,便将双手一扬,由掌中飞出几缕青光。
刘天伺也有些焦炙:“袁徒弟可别当真,抓住小美人就好,可别伤了她。”
刘天伺被这声轻咳惊醒,也不感觉尴尬,擦了把嘴角的涎水,望向锦衣老者:“袁徒弟,这趟要辛苦你了。”
红衣人惊诧看向叶梓桐,却见她淡但是立,嘴角挂着一丝淡淡含笑,仿佛在嘲笑本身,不由怒从心起。再无怜香惜玉之情,低吼一声,号召其他三人一齐向叶梓桐攻去。
那红衣人正在对劲。突觉面前一花,先前唾手可得的猎物人影杳然,竟平空在面前消逝。不由大惊失容。不待他回过神来,耳边风声骤起,一指纤纤玉指破空而出,向他身后袭来。
此中一名红衣人率先攻到,一只玄色大手直泻而下,缓慢抓向叶梓桐肩颈。他见对方并无反应,离本技艺爪不过天涯间隔,不由嘿嘿淫笑:“躺下吧。”贰心中已存了心机,这美少年如若到手,定要先揩上几把油,这才不枉本身费般力量。
思及此处,几名红衣人低吼出声,掌风如刀,脱手更加毫不包涵。叶梓桐见这几人已动了真怒,固然不屑,却不敢怠慢,以她目前功力,只能以巧取胜,毫不敢小觑任何人。
红衣人逃脱一劫,身上盗汗凛然。却见老迈向他瞋目瞪来:“谨慎点。”
日伴人愁何人怜,死生相随是何价;
那青光迅疾非常,在空中一闪而没,肉眼极丢脸见。但叶梓桐却已早作防备,那锦衣人手指只微微一动,她便凝神静察,公然瞥见几缕光点由劈面射来,当下脚步如飞,险险避过此次攻击。
众红衣人在四周站定,一股无形无迹,森冷袭人的气味劈面而来,构成一股悄无声气的合围之势。叶梓桐受这压力一逼,不由悄悄惊奇,这纨绔后辈身边竟有如许的妙手?
锦衣老者见叶梓桐左躲右闪,收回的暗器都落了空,不由嘿嘿嘲笑:“莫非小公子只要轻功特长吗,连老夫几把暗器都不敢接。”
却见那发话的红衣人呼喝一声,身上阴风阵阵,率先收回一掌,罩向叶梓桐。
叶梓桐见没能放倒对方,不由暗叫可惜,见仇敌又攻了上来,脸上神采稳定,埋头与世人周旋。
叶梓桐见对方脱手奇快,暗器工夫纯熟非常,不由悄悄心惊,脚步更加不敢怠慢,足尖一点,身子如风逝出,消逝在暗器进犯范围当中。
几个红衣人初时并未把叶梓桐放在心上,觉得四人一齐脱手,这小猎物必然能够手到擒来,哪知和对方交上了手,才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存亡相许风骚散,多情总被无情恼,多情自古空余恨。(未完待续)
叶梓桐见那红衣人掌心如墨,五指之间生出几缕黑气,晓得对方必然练就一身恶毒工夫。当下轻屏呼息,小指闪电般弹出,向对方掌心戳去。
锦衣老者被叶梓桐说得一窒,脸上肌肉抽动,指尖一掠,已拔出一物在手,细细看去,本来是几根细如毛尖的银针。
红衣人大讶收掌,身子一退老远,手腕之上竟然有些僵冷麻痹。三个红衣人见他一招即退。都有些利诱不解,此中一人道:“老迈你没事吧?”
叶梓桐将脸轻扬,反唇讥道:“中间暗器工夫好不隧道,只会乱撒乱扔,连目标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