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华经中有一莳花，叫做摩诃曼陀罗华，又叫做此岸花、曼珠沙华，传说是开在鬼域路上的话，此花有叶无花，有花无叶，是花中最为奥秘的存在。”
老夫人拍了拍本身身边的位置，表示程流锦上前来，而她却似是受宠若惊普通，谨慎翼翼的看了老夫人一眼，又游移了一下，仍旧是讷讷的，咬着嘴唇不敢转动。
“好孩子，你刻苦了，今后，凡大小事，都有祖母给你做主呢。”
容世旸点点头，将手中的笔搁在笔洗上，墨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流光，随即又问道，“她呢？”
见状，程盈琳便和老夫人对视了一眼，很好，她们的第一步打算，成型了。
嗯，真是一副‘调和’的画面呢。
程流锦谨慎翼翼的回了一个字，并不敢昂首看，而她的表示，也使得老夫人的目光，刹时就凝集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老夫人的声音又再一次的响起，“我听琳儿说，当时，你在课室里，可不是这般怯懦怕事的模样啊？”
一说这个，清风立马就抛开了本身的腹诽，随即，又略微有些八卦的悄声说道，“到了最后啊，都抱在一块了!”
终究，似是找到了依托普通，程流锦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要将心中统统的委曲都开释出来似的，而老夫人则还是轻抚着她的背，口中安抚道，“哭吧，哭出来，内心就好受了。”
刚从程书颐的书房出来，程流锦便又被老夫人身边的绿杨姑姑给半路里截住，带着去了老夫人地点的福鹤居。
但是，他绝望了，容世旸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乃至，就连眼睛都没眨。
“啊？”
“嗯，程书颐，大抵最但愿如此了。”
说着，程流锦的眼泪就已经下来，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普通，一颗一颗的滚落在了衣衿上，活脱脱就是窦娥普通的惨痛。
晓得老夫人此人精一样的老狐狸，天然是不会等闲就信赖本身，因而，程流锦便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悄悄的跪下，凄凄的说道，“自小，流锦不受待见，更没有人管束，哥哥现在也下落不明，流锦一小我活得实在是艰苦，若不强装出一副大逆不道的模样来，只怕，流锦早就没有命站在老夫人您的面前了。”
“好孩子，快起来，你刻苦了。”
“老夫人明察，流锦都是逼不得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