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是因为这么点小事触怒了天子,毕竟这是皇宫,就算是她能以一敌十,估计也只能被禁军的大刀砍成乱泥。
就像是她一样。
“哦?”
“那还真是多谢了。”
低着头跟着海公公进了大殿以内,便听得海公公恭声禀报导,“皇上,北安王世子妃来了。”
若无号令,圣颜不成随便直视,以是,即便程流锦抬起了头来,却也仍旧是垂着眼睛,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将这个心机莫测的天子给惹毛了。
看着宫殿门口上头吊挂着的金字牌匾,程流锦不由得有些想笑,泰安?还济南呢。
“嗯。”
容彻又嫌弃的白了他一眼,随即摆摆手说道,“都走吧。”
“你!”
不喜好,就是不喜好!
“哼!”
“谢皇上。”
“哼,为何刚来的时候不送?”
“你真觉得,朕不晓得你是来做甚么的?”
“哈哈哈,皇上,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的精力抖擞。”
“是。”
程流锦平静自如,眼角余光却瞥见容彻正神采玩味的看着她,便又说道,“先前,齐国贩子秦海秦先生,见我这里东西奇特,便与我订下了贸易来往,想必,是他要的东西太多,导致了发卖量飙升,又让别有用心的人瞥见了,才想要趁机歪曲于我。”
秦海,他如何会来!
而这一次,倒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正面打量容彻,程流锦发明,这天子也正在目光炯炯的打量着她。
只是,作为一个曾经去爬过泰山的人,如何想却都是有些忍俊不由了,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他乡遇故知?
“让他出去!”
泰安殿。
容彻一声冷哼,她不承认也没干系,本身天然是有体例叫她伏法的,他此生最不喜的女子,便是这般伶牙俐齿,仿佛对他视而不见似的,傲慢高傲的女子。
容彻挑眉,却说道,“朕倒是想不到啊,右丞大人家中阿谁最不起眼的女儿,竟然有这等本领,伶牙俐齿不说,还能以一己之力连开两家商店呢。”
容彻‘啪’的一下便将御桌拍的一下摇摆,就连桌面上的热茶都溅了出来,落在方才摊开而还未批阅的奏折上,将墨迹染湿了一大块。
程流锦规矩的点点头,又冲容彻恭敬地施礼道,“皇上您仁爱万民,又公道不阿,流锦佩服。”
闻此,程流锦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翘了起来,她的救星啊,来了。
程流锦低了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倒是悄悄腹诽道,你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哪有我家容扒皮一半儿的都雅?
而这时候,门外便又传来了一个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启……启禀皇上,有……有个叫秦海的贩子求见。”
容彻冷冷的看着他,实在真想冲下去将秦海撕了,可秦海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又恭敬的笑笑,“皇上您睿智,这些天然是瞒不过您的。”
不是秦海却又是谁。
跟着海公公一起穿过了各种假山另有雕花的回廊,程流锦终究在走了有一刻钟以后,才总算是到达了这一次皇宫之行的起点。
“哼,你可知欺瞒朕的了局?”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