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听不懂,但也不好发问,只能故作纯熟道:“免贵姓苏,王老板不必客气,我们开门见山吧!”
不过弄了大半夜,才把银元行情弄清,至于五十六枚铜钱,还不晓得贵贱。
排闼而入,女伴计笑容相迎,苏齐讲明来意,女伴计回身入内,未几久一名中年人走出来。
七万二到账、数量无误,苏齐松了口气,又有些严峻。
一翻开包裹银元的布包,王致和双眼一亮,捻起两块在指尖把玩,笑道:“果然是大开门,真品无疑;不过详细代价,我还要一一辨认后,才气给苏老弟一个精确数字,请稍等!”
在当代,钱和泉同音,货币如泉水一样畅通不息,遂有人将钱称泉,古货币爱好保藏者又叫泉友。
苏齐报了卡号,女伴计拿着poss机,当场过来转账,手机上很快收到银行短信。
苏齐一挥手,趁着王致和估价,立即拿脱手机,搜索古货币专业术语。
两人不体味古玩市场,刚才问出租车司机也没问出以是然;便筹议多走多看,货卖三家、价高者得。
一家‘古鼎轩’门前,木牌子上一排精美小楷:买卖古币、书画、瓷器、玉器、饰品……代价公道、童叟无欺。
带着一百枚银元、五十六枚古铜钱,苏齐、志强两人天不亮搭从东鱼镇中转南明市班车,一到车站又乘车直奔西关古玩城,到了已经九点多了。
对干脆利落的王致和好感大增,苏齐便将包里残剩五十六枚古货币拿出,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真、真挖到了!”
志强手托酒坛子,身后发掘机上用泥浆写着歪歪扭扭十个大字:蓝翔发掘机,天下我第一!
泉友、大开门……
三张照片。
苏同心头一喜,暗自松了口气,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卖给王老板了。”
王致和又道:“那苏老弟是要现金还是要转账,我立即让人去办!”
“两个内行!”
这是他这平生,第一次拿这么一大笔钱,还是父亲的拯救钱;不过看了看身边塔沟武校出来,能当保镳的好哥们志强,立即定下心来。
父亲笑的老泪纵横:“莹莹,爸和你爷爷挖了几年,还不及你哥和志强一下午!”
早上古玩市场人虽未几,但店铺都已开门停业。
“泉友!”
……
大坑旁砂土堆上,苏齐抱着酒坛子,笑容光辉非常。
王致和微微一笑,落落风雅伸手道:“苏老弟,今后有机遇持续合作。”
病房里,苏莹莹正在为父亲捶腿,俄然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哥哥微信,不由美眸一亮,伸到父亲面前,眉开眼笑:“爸,你看,哥哥真挖到了!”
“七万二,比我昨夜预算还多两千!”
苏齐浑身泥浆、志强浑身油亮,两人呲着两口白牙,勾肩搭背、手抓一把银元。
大开门,一眼就能看出是真货。
中年人一副金丝眼镜、身着唐装气质儒雅谦恭,笑吟吟:“鄙人王致和,两位泉友贵姓!”
“王老板请!”
“大开门,又是甚么行话?”
一眼鉴定,王致呵呵笑道:“苏老弟真是快人快语,那请苏老弟亮宝,只要大开门,代价必然不会让你绝望。”
苏齐一头雾水,干脆也不装了,直接拿出银元道:“王老板你是里手,我也不班门弄斧。这一百银元明天挖出来的,统统种类时价,我在早晨一一在网上比对查过!”
“王老板这么急着撵人啊,我另有一些东西,想请王老板过过眼!”
约莫过了五分钟,王致和将百枚分红六份,捻起几块道:“这两年银元朝价降落三成,明国三年一枚四百五百,明国八年一枚六百七百,明国九年十年一枚四百五百五,民国O版银元稍贵,这枚大肩章双O版五千、这三枚三角圆错配中肩章O版四千八一枚,这五枚直芒版一枚两千八。这些银元品相无缺,我按高价收买,苏老弟若情愿脱手,总价七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