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类事,本来打算明早才返航的游轮不得不掉头回港,进港时,远远的便能看到船埠上红蓝色的警灯闪动成一片。游轮泊岸,却迟迟没有放下旋梯,本来上面的来宾对俄然返航就很惊奇,现在又看到这么多差人警车,更是惊奇一片。
陈毓盯着十三看了半天,最后缓缓点头,道:“听你的。”
“出甚么事了?”十三一凛,暗道不会这么点背吧,如何本身走到哪都能出事?
“你跟我来。”陈毓看了看穆槿,表示有些话不好说,还是伶仃说比较好。
床上躺着两个女人,身上不着寸缕的躺在主寝室中那张大床上,衣服和鞋子到处散落在床下。人躺在床上,看似熟睡,脸上也挂着澹泊的笑容,可胸腹间却没有一丝起伏。并且,这两个女人十三还熟谙――当然,不能算是熟谙,只能说是见过面,并且还是在半小时之前,乃至连名字他都还记得。阿谁染着酒红色头发瓜子脸的叫左熙熙,头发稍短,脸上带着婴儿肥的叫田乐乐。
十三没有答复,而是弯下身仔细心打量着两个女人,然后,四周看了一圈,问道:“屋里少甚么东西了吗?”
在看到领头的差人时,十三不由苦笑连连。说是缘分也好,或者说是朋友路窄更贴切一些。这领头的差人他熟谙,中午的时候刚见过面,重案组初级警司,岳家明。
“你是电影看多了吧”十三解释道:“的确是砒霜,固然酒的味道和香水的味道粉饰了很多,不过我闻的出来。并且,不消太多,零点几克充足让她们在半个小时内致死。”
“公然,是砒霜。”十三把银针丢进床边的渣滓桶中,神采也变的有些阴沉。俄然又想起了甚么,再次抽出一跟银针,此次刺进的位置不是咽喉,而是胃部,等银针抽出时,针尖一样变的乌黑一片,十三的神采也是愈发阴霾。
两人互换了电话,十三跟陈毓便仓促向船舱里走去,用房卡开了门,直接进入主卧,然后,面前的气象让十三眉头不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