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缒嗪:你再如许吸引走秦琼琋的视野,你真的会很惨的。
见状,秦琼琋把小蛇在本身的手上摆成了能让他安闲的姿式,而后便捧着他回卧房睡午觉。
秦琼琋胸腔微震,从喉间溢出了温润笑声。主动拉开本身的睡袍,暴露大片的白净肌肤和流利线条。
点窜完头像,秦琼琋便将食指指尖放在小蛇的脑袋上悄悄抚了抚,感受着指下清冷光滑的触感,表情很好隧道,“好了,你能够变回人形了。”
此时那条细绳在秦琼琋的手背上被摆成了一个偶然义却充满美感的线条标记,细绳一向延长到了手的虎口处才到绝顶,朝绝顶望去,则能够看到两只如同堇青石般纯洁瑰丽的浅蓝竖瞳。
“我是说真的,我只是想拍一下你的此岸花。”
“你发情期到了吗?”
易缒嗪点头承认,又有些焦急地揪着本身的头发道,“固然是有发情期,但我不会对你做这些的!”
秦琼琋手背捧着小蛇走到阳台边,翻开手机的相机。
易缒嗪从秦琼琋胸膛上的睡袍缓缓游到了床单上,再从床上一起□□到了阳台。并且以肉眼可见的窜改,越游越变得越大。
至于学分。秦琼琋只要旷课逃课的事迹产生得不会太频繁,影响不会太卑劣,在原身刻苦打下的夯实学分根本上,想要修到充足的学分是很轻易的。
等易缒嗪到了阳台上时,他已经从手链粗细的小蛇变成成年男人手腕粗细的普通蛇的模样。
暖和的光芒照得一人一蛇都暖洋洋地,二者都不由升起了一丝睡意。
易缒嗪轻咳一声,微微低头,耳背红得要仿若能滴出血。别开脸没骨气地应道——
可究竟上,秦琼琋已经看到易缒嗪手中拿着的手机,多多极少也猜得出易缒嗪的实在企图,但他就是忍不住逗弄易缒嗪。
“不不不,也不是,我是说我没有想对你做甚么。”
苗条白净的五指指骨清楚,此时在知名指上环抱着一枚纹路精美的银色戒指,可细心看去却发明那并不是戒指,因为环抱而成的圆形还紧连着如同手链的银色细绳。
看到秦琼琋脸上笑意越来越较着,易缒嗪的脸止不住地更红了。
过了一会,易缒嗪见秦琼琋没被吵醒,松了口气。望着秦琼琋的胸膛位置,眉头倒是难堪地皱了起来。
他现在大三,专业课程的学习已经到了扫尾阶段,常日的首要任务也就是混学分,以及找练习单位停止练习。
不过这一次,秦琼琋并没有听任易缒嗪遵循他喜好的姿式或者角度缠住本身的手,而是悄悄拨动起了易缒嗪的蛇身。
统统看到图片的人,也是在看到竖瞳的恍然间,才气认识到,那并不是甚么别致又标致的装潢品,而是一条有着未知伤害性的敬爱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