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入口奇妙地和一楼的复古书架连接在了一起,书架是如移门般可滑动的,只要推开书架,就能瞥见一条实木料质铺设而成的楼梯。同时,地下室感光式的灯也会一一亮起。
而他一开口,混着熔化药粉的一口口水就直接瀑布般从嘴里涌了出来。
易缒嗪听出秦琼琋是在说“要抓住一小我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这句话,得意地挑起眉梢,“不是。”
“小易,这么简朴的食品你都能差点做砸,今后厨房还是交给我吧。”秦琼琋并不晓得易缒嗪不是差点做砸,是已经做砸过了。
秦琼琋关视频的时候,手机放的很低,屏幕对着他的胸膛而照不到他的脸,等视频封闭以后他才略微举妙手机,看向了群名——琋饭团。
仿佛一副他方才吻易缒嗪,是为了替易缒嗪“复诊”的模样。
秦琼琋挑了挑眉,瞥了一眼用心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的易缒嗪,直接上前关了群视频。
“嗯,你的舌头治好了。”
醉梦死是秦琼琋之前调制胜利的一种有□□剂,味道苦涩如花蜜,没有任何色彩。只要倒入液体里,立即就能和液体相融,并且不会让液体有味道以外的任何窜改。特别是放进酒里的时候,能够大大晋升酒的香醇度,尝起来的确甘旨。
两人上了一楼后,不自发间就又走到了厨房门口。
易缒嗪不平气地哼了哼,最后还是甚么都没说,渐渐地吃起了他的薯条。细看他的唇角,倒是能看到一个较着的美好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