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恰好清算完厨房的秦琼琋,听到了关头词,饶有兴味地动了动眉,“我们是伉俪?”
“等等!这特么是秦男神的声音吧?!我这个死忠不成能听错吧?!”
易缒嗪耳根刹时变得热红,他本身明显也发觉到了这一点。
但咀嚼这甘旨的代价但是极高的,恐怕也就只要易缒嗪和秦琼琋咀嚼得起了。因为当你正为甘旨沉醉,暴露浅笑的时候,也就是你含笑而死的时候了。
两人不急不缓地走进地下室,便见到摆放有序的多台医疗东西,同时另有两张设备齐备的尝试台。在边沿两侧另有两个与墙壁黏合在一起的书架,上面摆放着数量可观的相干册本与课本。
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秦琼琋已经低头擒住了他的双唇,唇舌胶葛间又让他晕乎乎地分不清东南西北。
“嗯,也对。”秦琼琋如有所思地点头,“我的心早就被你抓住了。”
秦琼琋本来是筹算在旁再赏识一会易缒嗪的“呆样”的,但是一看到易缒嗪被烫到他就待不住了。
“好。”秦琼琋望着易缒嗪宠溺地笑了笑,而后又接连着过了一遍医疗仪器,才和易缒嗪出了地下室。
看到尝试台的时候秦琼琋脚步顿了顿,而后快步走上前去。将试管与试剂瓶一一拿起放下,直到统统种类的设备都过了一遍手,秦琼琋才勾起对劲的笑容。
脸上的皮肉被拽住,秦琼琋再想笑当然也笑不出来了。很快沉着下来,秦琼琋又是一副矜持的温润公子形象。
“真的吗?!”易缒嗪闻言面前一亮,当即便道,“那我要喝‘醉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