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美人便投入了怀里。
扶苏和寻千度已经坐上了宝座,接管世人的施礼庆祝。
躲在暗处的落万雨和白无尘不爽了。药恰是他们下的,千度如何如此不谨慎呢?
有气却不能出,白无尘只能一针扎在衣袖上。
落万雨没有再多说,而是抬起了手,秀出了那千疮百孔的衣袖。
寻千度假装害臊的模样把扶苏推开,持续问:“那么镜柱子呢?府上是不是有四根镜柱子?都在那里?”
他们的蠢蠢欲动,寻千度都看在了眼里。不得不一遍遍投去峻厉的目光提示他们,别轻举妄动。
房间里的寻千度朝着四周都扫了一眼,却也没有发明落万雨和白无尘的影子。他们俩躲那里啦?
扶苏俯身就要亲下去,却被寻千度的纤纤手指挡住了。只听她娇声说:“我们已经是伉俪了,你可不能有奥妙瞒住人家。”
扶苏时而接管世人的敬酒,时而密意地望向寻千度。寻千度仍然面无神采,腰板挺直看着演出,只是偶尔轻啖着小酒,仿佛明天的配角并不是她。
扶苏皇袍加身,头戴皇冠,满面东风还漾着浅笑,手挽着寻千度缓缓地走上大殿。寻千度一身大红长袍,头戴凤冠,素净的金饰烘托着她的皮肤更加乌黑柔滑。但是她却面无神采,全程不带一丝笑容,和这个吉庆的日子不太符合。如同冰美人普通跟从在扶苏身边,仿佛只是在走过场。
那一脸愁闷不幸的眼神,仿佛是被白无尘丢弃了,让人见了心生顾恤。
“没干系,我家是开药店的。”说完,落万雨当即拿出了一大包蒙汗药。特大包的那一种,装药的袋子起码是加大码的。
宫人重新送来了酒,扶苏斟了两杯,并把一杯端给寻千度。
或许殿里的氛围太愉悦了,竟没有人发明他们三人眉来眼去,诡异古怪。
白无尘就差没有晕倒畴昔,没好气地回绝:“新郎又不是你。”
哥可没有欺负你啊,哥是负任务的人!
落万雨又不是新郎,还想换新郎服不成?
殿内的宫人们纷繁投去高兴、恋慕、赞叹的目光。唯落万雨和白无尘的目光是冰冷如刀子,寒骨穿心。
白无尘的嘴巴当即呈O形状。怪哥气愤得过分于专注了,一不谨慎就扎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