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稍稍放缓了些语气:“听哥哥的,把这狐狸精弄死了事,那甚么鸟文职谁爱去谁去!不就是标致女人么?你想要甚么模样的哥哥给你重新淘换去!”
孙绍祖闻言一怔,随即气得跳脚骂道:“反了、反了!打五岁起,你就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特娘的现在为了个狐狸精,就想……”
他仿佛还感觉这主张不错,又随口保举道:“那几个骚蹄子论色彩也许不如这狐狸精,可在床上却都是好本领的!春桃最擅倒浇蜡烛、金宝嘬的一手好口技、那彩蝶的后庭……”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便见一个门子仓促闯将出去,冲动的直结巴道:“外……外外内里来了位公公,说是奉陛下口谕,让二爷马上进宫面圣!”
兵部批准无误以后,还要到礼部演礼。
只要从礼部的临时‘培训班’毕业,才气去皇城根递牌子,等着皇上翻牌子临幸。
再者说,孙绍宗下船也鄙人过个时候,底子还没来得及向兵部报备,天子如何就晓得他返来了?
“老爷、老爷!”
孙绍宗只是身形一晃,那豹头环眼的男人倒是蹬蹬蹬发展了五六步,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明显吃了不小的闷亏。
可无语归无语,总不能就这么任由他这么胡咧咧下去。
却说孙绍宗拉着阮蓉进了孙府,遵循影象寻到了东厢的客房四周,又叮咛人去后院寻了几个婆子丫环,帮着阮蓉安插房间。
“大哥!”
孙绍宗在府门前这一番‘肆意胡为’,天然引来了很多的小厮、婆子,但别说多嘴了,就连敢留下来看热烈都没半个。
现在俄然得了口谕,把这统统手续全都给免了,说出去当然是大大的恩情――但老话说得好:事出变态必有妖!
要说这孙绍祖亦是贪花好色之人,但他却只将女人视为玩物,从未放在心上,是以才有此一说。
孙绍宗听得无语,忙辩白道:“大哥,这如何能一样,我……”
“想不到这女人倒是个明事理的。”
孙绍祖却压根不给他插嘴的机遇,瞪着牛眼眼道:“我看你就是没见过几个女人,才被这狐狸精给迷住了!要不如许,等杀了这狐狸精,我屋里那些骚蹄子们,你瞧着有阿谁还算扎眼,便领归去好好耍一耍,全当是我赔给你的!”
而孙绍宗也恰是从影象碎片里,晓得了他弟控的赋性,才拿‘离家出走’来恐吓他。
天子这般急着召见孙绍宗,总不会没有来由吧?
“既然还晓得我是你大哥,就特娘从速让开!”
两只拳头撞在一处,倒好似高山里起了一声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