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味了这后果结果,再对比一下本身当时的措置,孙绍宗心中便更加淡定起来。
厥后这事情在街头坊间传的沸沸扬扬,都说葛侍郎是被天狗附了身,怕是迟早要遭报应——这不,今儿早晨报应就真的来了!
说着,便将从黛玉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一一道来。
“嗐,我当是甚么事儿呢。”
抛开龙禁卫不提,禁军四营中以虎贲营为尊,神机营次之,城防营与巡防营并列垫底——而那仇云飞的老子本来是城防营统领,与神武将军冯唐的身份相若。
这本来倒也没甚么希奇的,可自此以后,葛侍郎却染上了莫名其妙的怪癖,隔三差五便要将身边服侍的人赶去别处,单独一人在书房里过夜。
是以阮蓉听了,立即不依的称身扑上,与孙绍宗闹成了一团,等两人‘打’到性起时,却哪还管甚么吵嘴天夜?早在床上滚成了两条肉虫,吱吱呀呀、翻来覆去的,直弄到月被骗空才算罢休!
谁知阮蓉传闻薛蟠醉后胡言,要将家中美妾拱手相赠时,竟脱口道:“老爷怎得不承诺下来?也免得那香菱mm任他糟蹋!”
遵循老管家的说法,那葛侍郎前年夏天在后花圃里乘凉的时候,稀里胡涂被一条西施犬咬去了三根脚指,过后葛侍郎勃然大怒,命令把家中统统犬类十足正法,又严令阖府高低再不准养狗。
客岁夏季的时候,因虎贲营主帅出缺,两家一番龙争虎斗,毕竟是那仇将军笑到了最后,升任虎贲营统领不说,还兼了五城兵马司副帅一职,成了名副实在的仇太尉。
魏立才见他很有些不觉得然,忙又道:“那但是正儿八经的六部堂官,现在俄然非命,定是要有个说法的!万一破不结案,怕是……”
“唉~如果普通的案子,二爷出马天然是手到擒来,可这案子……”老管家吞吞吐吐半响,才道:“可这案子倒是天狗作怪,上哪去查甚么真凶?!”
阮蓉也自知讲错,调皮的吐了吐小丁香,却还是忍不住道:“如果旁的女子,便是老爷想方法回家,怕也要先过了我这一关——但那香菱mm委实不幸的很,人也诚恳本分,如果能援救她离开苦海,就算便宜老爷一回又如何?”
孙绍宗一听这话,顿时把整颗心放回了肚里,嘻嘻笑道:“那葛侍郎跟我们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死便死了,值得魏伯您如此严峻?”
因而等回到自家小院以后,少不得又将锦香院的经历,当作趣事讲给了阮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