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蓉闻言美目一亮,摩拳擦掌的叫道:“快说、快说,你想让我做甚么?”
“呸~谁乐意看你了!”
孙绍宗奥秘的笑了笑。
说是这么说,但孙绍宗内心头却明白,‘情有可原’前面常常另有一句‘罪无可恕’――如果不能立下充足的功绩,朝堂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怕是不会为他一个小小的都尉法外开恩。
反倒是那些浅显的保护,说不定另有机遇活下来。
顿了顿,他又非常难堪的挠着头:“如果同时搜索的话,我们这点儿人手必定不敷,可要一家一家的搜,却又怕会轰动了刺客。”
却说孙绍宗和阮蓉仓促赶到了西北方的堆场,就见那木围栏里的渣滓被翻滚的到处都是,而一大堆白莓果壳,则被摆在了最显眼的处所。
阮蓉那白净的小脸上顿时飞起两道红霞,羞恼成怒的啐了一口,用力把头方向了另一边,不过很快便又按捺不住心中的猎奇,悄悄把脸转了返来,小声问道:“孙大哥,如果抓不到刺客的话,你们真要给那甚么牛大使陪葬啊?”
孙绍宗勒马于十字街头,面色冷峻似石雕而成,雄浑的身躯又如铁塔普通魁伟矗立,直引得路人纷繁侧目,反倒是中间‘模样漂亮’的阮蓉一时无人问津。
“呸~我看你就是个色鬼!”
比及几个保护分开以后,孙绍宗却把目光转移到了阮蓉身上,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俄然躬身一礼,道:“届时怕是还要费事蓉女人脱手互助。”
阮蓉固然没有获得答案,却还是自说自话的抱起不平来:“那牛大使是在我家被杀的,又不是死在使馆里!何况孙大哥你苦苦清查刺客的下落,没有功绩也该有苦劳吧?”
不管旁人如何想,归正他是必定不会乖乖受死的。
看这果壳的数量,就晓得没有找错处所。
阮蓉这才晓得他是在戏弄本身,忍不住小脸涨红,半羞半嗔骂了句:“呸~登徒子!”
只见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一头长发简朴的披垂在脑后,身上固然只裹了件天蓝色的粗布裙,却并不显得寒酸,反而给人一种‘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感。
“放心吧,他们跑不了!”
一时候她既替孙绍宗感到担忧,又敬佩他的临危稳定、勇于担负,无形中倒又多了几分靠近,是以称呼便也从‘孙都尉’改成了‘孙大哥’。
他是越说越沮丧,连同周遭的几个保护也都士气降落起来――好不轻易找到了线索,查到最后却功亏一篑,也实在是够打击人的。
孙绍宗默念了几声‘清心咒’,才勉强把眼球从哪沟壑里拔了出来,若无其事的笑道:“看是看得,可我现在就担忧你引不出刺客,反倒把色鬼给引出来了。”
阮蓉倒也不妒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在孙绍宗身上来回打转,倒显得比旁人还要猎奇几分。
找到了?!
孙绍宗信心满满的一咧嘴,然后决然命令:“贾仁禄,你们几个先去把冯薪他们找过来,然后查一查四周三进以上的大宅子都有那几家――处所小了,可藏不下十几个刺客!”
冯薪正待细问究竟,却见街角踢踢踏踏的奔来一骑,那马背上端坐着的,倒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
阮蓉傲娇瞪了冯薪一眼,拎着个不大不小的藤筐走到孙绍宗面前,抬手抚弄着发丝,很有些羞怯的问:“孙大哥,我这幅打扮可还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