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荩忱转移话题,萧世廉也松了一口气,拍了鼓掌说道:“走,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屋舍,之前阿爹已经有所叮咛,现在下人应当还在清算清算,谅他们也不敢怠慢。”
但是对于萧世廉这仿佛已经不是初犯了,当下里冲着自家爹爹嘿嘿一笑:“孩儿会经心极力带着荩忱兄弟明白我大陈钟离郡之风景,还请阿爹放心!”
话音未落,萧世廉拽着不知所措的李荩忱缓慢的冲下战船。
不过就当萧世廉眉飞色舞说着的时候,李荩忱神采一变,伸手一拽他的衣袖,萧世廉并没有在乎,反而拽了拽李荩忱:“这有甚么说的了说不了的,某奉告你啊,我们军中袍泽,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如果雄师返来再不让放松一下,那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弟啊你是不晓得,这钟离城中最着名的小翠女人······”
看着自家儿子消逝的身影,萧摩诃冷哼一声:
顿了顿,萧世廉伸脱手:“这钟离的炙白鱼、鲈鱼莼菜羹可都是一等一的甘旨好菜,更有调酱烂熊掌、鲜鲤鱼肉丝等等某说不上来的菜品,就算是到了金陵也找不到有比这钟离城中酒楼做的隧道的,至于那风月之事,你也······”
见李荩忱慎重的神情,萧摩诃也是怔了一下,沉声说道:“两淮之对峙已经构成定局,现在就算是我们不主意向西,恐怕宇文邕也会寻求其他冲破的处所,而比拟于淮南,荆湖对于北周也是一个相称不错的挑选······”
萧世廉乐呵呵的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荩忱兄弟,既然到了淮南,逃出那血火之疆场,就高兴一点儿。我可不是诓你,这淮南风土和淮北但是截然分歧,单单就说这北徐州钟离郡,酒楼青楼应有尽有,等会儿下船某带着你安设好怜儿妹子,然后你看中哪一家我们就去哪一家,我这个做兄长的宴客,必定不会虐待你!”
看着萧世廉理直气壮的模样,李荩忱一时候竟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昂首看向那一艘艘战船:“先别说别的,某得先把怜儿安设好。”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而李荩忱的风和云,又不晓得甚么时候会到来?
等候机会,静观其变。
“小兔崽子!”
“那有本领你别跑啊。”李荩忱翻了翻白眼。
只是不晓得这变,到底是如何惊天动地的变?
李荩忱“啊”了一声,仓猝跟上萧世廉。
萧摩诃看了一眼窗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