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他们一行兄弟十几个,为了打下这赫赫江山支出了多少的心血和精力。没曾想,仅仅是十几二十年的光阴畴昔了,北渊国就处在了这类岌岌可危的状况下,这怎能不让问泽宇感到痛心呢?
“你如何来这儿了,不是应当随行在那小子的身边吗?”问泽宇没有倨傲,亲身给闻若非倒了一杯茶水,沉声问道。
“将军莫要愤恚,事情已经产生了,我们只能够去经心极力的去弥补了。”闻若非看着问泽宇大怒的模样,开口说道。
闻若非毫不客气,直接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直接将许沐川的亲笔手札从怀中取出递给了问泽宇。
不一会儿,问泽宇便将许沐川的亲笔信浏览完了。他胸口起伏跌宕的蓦地拍打了一下桌子,桌子直接颤抖的将近散架了:“哼!一群赃官贪吏,竟然连发卖百姓的蠢事都做得出来,当真是找死。”
“嗯,明日天一亮,我们就着装解缆,奔往各个城池。”闻若非点了点头,回声说道。他实在是太累了,想要好好的歇息一早晨,明日才有精力解缆。
后堂的安排极其粗陋,只要寥寥的几张桌椅板凳,连根基的装潢品都没有。不过这儿倒是比较的清幽,没有任何人敢来这里打搅,倒是个说话的好处所。
看到闻若非穿戴一身用心掩蔽身形的穿着,问泽宇眉头便不由一皱,想来闻若非是决计为了埋没身份而来。
闻若非穿戴大袍衣衫,头戴玄色的粉饰帽,底子就没法看清楚他的面貌。以是,即便当闻若非身处在议事厅内,问泽宇和一众将军都没有看清来者是谁。
问泽宇深深的喘气了一会儿,直盯着闻若非,问道:“那小子说想要调兵五千,突袭各城官员乡绅,他莫非不晓得这件事不管成与不成,他都会道对庞大的风波中吗?”
“不晓得,现在老夫已经看不透陛下的心机了,陛下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陛下了,若不是因为老夫不想让那些贼子玷辱北渊十三将的赫赫威名,老夫此生决然不会在披甲上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