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运粮地点?”那名首级皱起粗暴的脸,质疑地看了一眼核心正打成一团的兵士,又高低看了看血肉恍惚的叶挽和那伽两人。“你们说的都是真的?有甚么凭据吗?”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北汉雄师现在呈衰颓之势,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他阴沉着脸咬牙道:“褚洄!”
“诶!”叶挽没想到这个首级这么好骗,教那伽说的一大堆压服的来由还没有派上用处呢,他就这么气势汹汹地冲要出去。她大抵能设想到呼察赤和呼察汗是如何在褚洄手里跌的跟头了,块头大没有效,智商都是硬伤啊。
不晓得是叶挽使的眼色使然还是朱桓他们真的有些对峙不住了,毕竟是一千英勇的北汉兵士,他们逐步暴露了败相。不动声色地给叶挽递了个“重视安然”的眼神以后,朱桓一咬牙喊道:“北汉狗贼过分凶悍,兄弟们先撤退!”他耳根微微泛红,现在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话实在是让他有点揪心。
褚洄这几天不晓得是吃错了甚么药,不晓得那些谢家军是吃错了甚么药,比来的几场小斗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冒死,将他们打得连连溃败,数次战役都是低头沮丧地回驻地。再如许下去,真的得拔营撤退,先回北汉边疆了再决定如何做了。
那兽牙倒是真是从那木亚身上扯下来的,就在叶挽挟持那木亚的时候,只是这个不过是个小小的装潢品罢了。她想着说不定能派上甚么用处就顺手牵羊了,没想到还真有效获得的这一天。
叶挽粗重的喘着气,不竭地咳嗽以粉饰本身不会说北汉语的优势。她只学着那伽教的几句简朴的喃喃念叨:“好疼啊,好疼啊。”
追杀的一批人中,领头的那名男人丰神超脱,面若冰霜,鲜明就是一向隐在暗处的朱桓。他带着十几个北汉边疆的暗阁亲卫,佯装追杀的模样将叶挽和那伽两个“北汉人”逼进北汉驻军的人群,以达到浑水摸鱼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