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看着仓加肝火冲冲拜别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他摩挲着指上玉戒,扭头对身边部下道:“派人去,将丰州粮仓烧了。”
他猛地将茶盏掷到仓加脚下,仓加才心不甘情不肯地将人放下。他恶声恶气道:“康王爷,是你说此次大战有信心能胜利,我王陛下才承诺出兵攻打玉岩关的!”
他处心积虑地安排了谋士潜进军中化为细作,骗的谢远带了十五万人被困鹰涧峡。北境兵士空虚,恰是入关的大好机会,那木亚阿谁蠢货竟然连天大的好机遇都没有掌控住,硬生生地让叶挽把人给救出来了,还毁了粮仓,的确屁用没有!
婉妃紧紧咬着下唇,平凡人家的儿子会弱冠了都不能本身亲政吗?还不都是你这个节制欲极强慕爱权势的曾后在从中作梗!她身为堂堂贵妃,后宫之手,却活的跟个丫环普通,不还是因为你曾后么!
曾后看了底下与世无争的瑞嘉帝一眼,笑着拍了拍婉妃为在为她按摩肩膀到手:“哀家的意义是,疆儿也要弱冠了,后宫如此空虚也实在令人看不下去。哀家晓得你跟疆儿豪情好,但疆儿到底是天子,平常富朱紫家的儿子弱冠之时不说妻妾成群,起码也都是有子有女,我们萧家只要快意公主一人到底寒伧了些。”
婉妃见状娇笑着走上前为曾后添茶,道:“母后别活力,星儿来服侍您就是。”
“那就好,有嘲风将军和定国侯两人同在北境,北汉雄师定讨不到便宜的。”曾丘云道。
下首坐着曾老国公和瑞嘉帝二人,落拓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