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燕都城也并不温馨,好几处民房失火,惊得燕京百姓战战兢兢觉也不敢睡。
既然已经被人发明密道地点,曾后只得幽幽站起家来,费事邻近仍不改那端庄雍容的风格。她傲岸的扬起下巴,对萧羽嘲笑道:“康王,哀家念你恪守本分二十余载,不肯与你计算。哀家本来是想,你如果情愿,皇室将养你一个百吃干饭的废料王爷也无不成。可千不该万不该,你竟敢勾搭京畿营,心存反心,企图逼宫夺位,萧羽,你也配么?”
萧逢红着脸轻声道:“父王说我做甚么,我但是甚么都没做呀。”
“赌甚么?”
“曾如水,本王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我看谁敢动太后娘娘!”冯凭厉声尖啸一声,五指成抓,毫不包涵的朝着向他们冲来的侍卫抓去。
“正合炯意,王爷先请吧。”元炯仍风雅的先取了白子罐,苗条的手指从罐中轻捻出一子,夹在如玉般白净的手指间,等候着萧天慕先落子。
萧天慕点点头,唇边的八字胡抖了一抖。这个元炯心机如此深沉,还好临时不是仇敌,是盟友。
他们直觉明天早晨有要事要产生,不然如何会路上半个京畿营巡查的侍卫都看不见呢?要不是有镇西军的兵士们帮手救火,只怕是连续串的屋子全烧了都没有人来灭火。
萧羽本日打扮倒是非常爷们,放弃了穿他畴前那些镶珠嵌宝的超品亲王服,而是着一身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武将服饰,比之前小白脸的模样看上去威武霸气的多。他眼底乌色青青,下巴上还带这些不修面貌的胡渣,这些日子明显并不好过。
“哈哈哈,多谢元二公子嘉奖了。不如,我们再来一局?”萧天慕呵呵笑道。
齐王府本日倒是别样的温馨,保持着深夜该当有的喧闹和安宁,只要一处偏厅的烛光仍在窗影上摇摆跳动着。
“王爷,世子。”小厮在门口喊道。
立即有侍卫回声前来,企图将曾后和冯凭拿下。
萧逢惭愧的点点头:“是,儿臣这就去。二公子,父王,你们慢坐。”
厅中矮榻上,两人盘膝而坐,正在对弈。萧逢搬了张小凳坐在中间,聚精会神的看着棋盘上的白子势如破竹的将黑子并吞泯没。
他鼓起勇气试图和元炯搭话道:“嗯……如何本日不见二公子身边那位戴面具的侍卫?”
元炯身穿翩翩白衣,边幅漂亮,初春另有些酷寒的气候仍摇着一柄玉骨折扇,兀自风骚。他点头笑道:“炯也不过是多棋道稍有研讨,其他就不如萧世子了。王爷莫要自谦,萧世子一表人才,更有如花美眷在怀,炯甚是恋慕。”
“谈何见笑。”元炯面上带笑,目光却清冷。他一手落子,一手摇扇,叹了口气,“归正最后燕侯爷也是个填坑的命,燕侧妃单独一人活着还不得依仗着萧世子和王爷的宠嬖,但是个不幸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