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仁慈,就跟妓女说本身是处女一样,荒天下之大谬,听过笑笑,忘了就好,要真当真,嘿嘿,那我绝对是二货加傻逼!”我点根烟抽着,慢条斯理道。
“嘿,喜好这一口,今后你们能够把这类超友情干系,持续保持下去。”
小黄已经吓呆了,目光板滞,神采惨白,闻言,一句话不说。
“萧蛋蛋,这么做,太没人道了!你这么仁慈,必然跟我开打趣的对吗?不要恐吓我,我怯懦……”周大虎哭哭啼啼道。
我扬扬手机,踢了处于崩溃状况的小黄一脚,道:“方才的全过程我都拍了下来,要不想我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供泛博网友旁观,一人五万,期限一个礼拜内,送到我手上。”
这孙子倒是用得初级手机,固然不晓得这金色的手机是甚么牌子,但拿在手里的手感比苹果4都要好上一些,最起码万元以上。
“你―”周大虎目呲欲裂,用手指在嘴里掏着,妄图呕出来。
“兄弟,我认栽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吧,我承你的情,他日登门报歉!”小黄干呕着,有气有力道:“你我本素不了解,并无怨隙,都是我猪油蒙了心被周大虎拉拢,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你!你苦苦相逼也没啥意义,对吧?多个朋友多条路,你好好衡量一下,能够吗?”
周大虎没法,只好依命而行。
“嘿,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玩弄了周大虎的手机一会儿,搞清楚了根基的服从利用,险恶的笑道。
估计我笑得太邪气了,小黄也发觉到不妙,睁大眼,盯着我。
“恭喜你,答对了一半!”我眨巴着眼,道:“爆菊是对的,不过不是我爆你们的菊,而是我看你爆他的菊!”说着,伸手一指瞠目结舌的小黄。
几十岁的大男人,竟跟个即将要被暴徒刁悍的小娘们似得,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给老子一边干,一边唱征服!”我道。又号令脸若死灰的小黄,“给老子唱你这该死的和顺!”
两人勃然变色,扭解缆躯,企图遁藏,不料满身疼痛,酸软有力,挣扎着翻个身都痛得大汗淋漓,唯有以手遮面,尽量制止尿液溅进嘴里,气得胸膛起伏,却唯恐激愤我,做出更过分的行动,苦苦忍耐。
“还不快开端!”我目光一冷,给了这孙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