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继邀宠道:“这点丙章老弟固然放心,各州里的一二把手都和我友情不浅,我都必然会联络他们,尽力支撑华书记。”
华中崇心脏不好,平时都喝红酒,并且向来都不超越五杯,但明天明显兴趣很高,和大师推杯换盏,一杯接着一杯,尤其纵情,特别是和两个女孩子喝酒的时候,放开量喝,喝到最后,竟然主动要求换白酒。
走进房间后,汪思继不无担忧地问闫丙章:“丙章老弟啊,你以为华书记真的能顺利代理县长之任吗?他有几成的胜出掌控?”
坐在华中崇身边的这两个女孩子,一个仿佛清爽的海棠,一个仿佛醉人的玫瑰,一个女孩的面庞像沾满露水的花蕊一边笑一边颤抖,一个女孩天然曲折未加润色的黛眉下,有一双标致的让人怦然心动的大眼睛。特别是两位女孩都皮肤白净,统统统统都让他沉醉不已。特别是少女清纯和少妇娇媚两种气质的完美连络更把女孩的美晋升了一个层次。并且两个女孩子本质很高,言谈举止间很有素养,这让华中高贵兴不已。
汪思继喜不堪收,一脸镇静,如同吃了春药一样,立马谢道:“感谢了华书记了。”
酒足饭饱以后,金贵海见时候还早,就发起道:“归正大师归去也没事,就一起去唱首歌吧?”
闫丙章欣喜若狂,冲汪思继道:“下绊子挖坑这类事我最善于,就是不晓得这个坑该如何挖?挖在那里?”
华中崇说:“两位错爱了,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有些事情并不是以才气资格来定的,也没有甚么应当不该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