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统统汇报职员以后,坐在沙发上,柳梢的倩影俄然腾跃在他的脑海中:“柳梢回家也不晓得如何了?她爸爸的病情也不晓得好些了吗?”
“柳教员?哪个柳教员?”
“还是老模样。”柳梢止不住哀痛,哽咽道。
“下午有事吗?”
“就是我前次和你说的石门镇完小的柳洪斌教员,”
“柳教员的病好些了吗?”
梅景阳道:“感谢。”
“我在办公室。”
“柳梢,现在在哪?”
见董教诲他们来到后,周成林摇下车窗户,冲董教诲他们挥挥手,然后冲赵刚道:“小赵,开车。”
梅景阳指着周成林董教诲张克亮和刘中崇向中年农妇先容道:“这位是周县长,这位是我们县教诲局的董局长,这位是我们县教诲局的张副局长,这位说我们县教诲局工会的刘主席。”
一阵幸运的暖流从心口产生,并且敏捷地传遍柳梢的满身,但是她仍然严峻不已,张了张嘴,好轻易才从嘴中挤出“大哥”两个字。
赵刚应了声,策动引擎,向石门镇石河子村方向赶去。
挂断柳梢的电话后,周成林又拨通了董教诲的电话:“老董,在哪?”
听出是周成林的声音后,柳梢冲动不已,因为冲动,一贯齿聪明的柳梢竟然结巴起来。
因为冲动,说话仍然结结巴巴的,并且说到一半,就不晓得再说些甚么,更不晓得该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