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偷看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会被捉着了。”
“你……你……”老板娘推他不动,给他吻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这么一想表情就分外的好,回身一看四周没人,搂着她亲了一下。
一听老板娘的声音煞是甜美,暗道:如许留在这里也好,与欧雁梅在一起时还没搞个过瘾,这老板娘风~骚得不得了,恰好跟她玩个高兴。
看着她火辣辣的目光,心念一动,一时也没多想,一把就把老板娘搂进了怀中。
他站在窗口看着正鄙人着的大雨,搞不清楚到底下了多久,这雨就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义,瓦上的雨水哗啦啦地流个不休,时不时的雷声闪电划过,响声惊人,慑民气魂。
“把老子勾上了手那还不欢畅的。”说着划了她一下鼻子,大有讽刺她之意。
“甚么!本来你昨夜沐浴是用心引我上勾的呀?”笑着在她身上摸了一大把,欢畅之极,暗道:早知是如许到是免得我担了那么多的心。
“我这是想你,怎会害你的呢?”
这一行动倒是把她跳了一跳,须知她在这里有头有脸,干个小买卖在这里也算是个有钱的人了,巴掌大的小镇几十户人家又有哪个是不熟谙的,这要被人撞见那还了得。
急得她把苏自坚推过一边,虎着脸道:“想害我吗?”
窗外的雨还是下个不断,真是人不留人雨留人呀。
苏自坚抓住她的手朝下一按,道:“你说干吗的呢?”
王荑荑微微点头,脸上有少量的愁闷,唉地轻叹,道:“这事都过几年了,伤不悲伤也就那么一回事。”话虽如此,一个孀妇的日子辛艰可想而知。
苏自固执笑了一下,道:“我都承认了,你这手也该放了下来吧?”大男人被女子这么揪住胸衣,这要被人撞见那可不了得,非得大大丢脸不成。
“这下你可对劲了。”
老板娘听他这么一问,呆了一呆看着他一会,才缓缓地说道:“我叫王荑荑。”说了这话以后即立堕入深思当中去,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啊!你又……”话还没说完,苏自坚已是压过上来,这么一搞又是半个小时之久,苏自坚的感情获得泄放分外欢畅,美美地睡到中午才起床,起来的时候老板娘已不知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