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帮跃跃欲试的公子哥们,周成不由大感无聊。
“宇文女人,这就是你不讲事理了。”
“好了,你们也别难堪她了。这周公子不过是个流民,故乡遭兵乱,才北上避祸,大字都不识几个,就更别提作诗作词了。”美妇看似美意得救,实际上倒是在讽刺宇文明秀没有目光,宇文明秀听在耳中,手指不由攥白。
宇文明秀先是一怔,继而心中出现滔天肝火。
而就在这时,坐在左边矮桌上的青年俄然开口了,“明秀,你还未曾结婚,便一口一个夫君叫着,于理于法,怕是都有些说不畴昔吧。”
“哟,这不是宇文妹子嘛。听闻你跋山渡水,去寻那续命还魂的天赋地宝,不知这月余工夫下来,可曾有所收成?”一声轻笑俄然传来,周成侧头看去,就见个别态妖娆的美妇,正笑意盈盈着望向两人。
轰笑声中,早就看周成不爽的权贵公子们也纷繁拥戴起来。
“也是,宇文姐姐眼高于顶,她找的夫君如何能够会是废柴。必定才高八斗,武力出色嘛。宇文姐姐,不如你跟周公子说说,让他来首惊世之作,也好让姐妹们开开眼界……”
瘦子会心,当即笑容满脸,热忱的号召起周成,“早闻周公子大名,本日一见,公然人中龙凤,来来来,这边落座,既然出来吃苦,何必如此拘束?大师都是本身人,莫非还能吃了你不成?”
“酒量是不错,可惜文才实在差劲,刚才的飞花令何其简朴,便是六岁稚童都能等闲对上,他竟然被罚酒了,想想还真是好笑。”
重阳夜宴,乍听起来逼格挺好,可实际上也就是群权贵后辈的喝酒作乐集会,只不过因为重阳节的原因,范围比平时大了很多。
只见运河中心,数十丈长的巨舫张灯结彩。船上百余名姿色美丽的婢女来回穿越繁忙着,不时候,还能看到几个艳美舞姬挽着云袖于船面仓促步入底仓。跟着宇文明秀走进阁楼后,饶是以周成见地,也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呵呵,周公子还真是好酒量啊。宇文妹子,他常日在家中,也是这般喝法?”
美妇笑着捻起颗葡萄,文雅剥皮塞入口中。
不过,宇文明秀倒是个例外,她淡然一笑,压根没理睬青年,挽着周成便作出副密切模样轻声私语道:“这是独孤忠,独孤家的嫡宗子,近年来借着平叛机遇混了个兵部侍郎的官职,前些日子下黑手的人多数就是他,你一会儿畴昔,千万谦让,免得他找到机遇顺势发难……”
“这么说来,我倒是要感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