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纯粹是被他拽着进屋的,踉踉跄跄跟着。沈祭梵没甚么好耐烦,更不喜好被人抵挡。感觉这女人灵巧,可贵他看那里都扎眼,更因为昨晚睡了个好觉,本来表情大好,成果返来竟然碰到她开溜。
沈祭梵神采渐渐转阴,邪戾的脸缓缓欺近她,他越来越近,她不得不将脸撇向一边,他寻着她的脸欺去直到炽热的鼻息鞭挞在她脸上,清冷的声音低低响起:
“你在惊骇甚么?”沈祭梵微微皱眉,她想起了甚么让她怕成如许?他自以为本身还没有这么不堪。
“昨晚,是你主动的。”沈祭梵迟缓的吐出整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她的神经。
“这么说,你是想否定产生过的干系?”